“哎呀!”薛砚文被吓了一大跳,她此时看到安悦,跟活见鬼没什么区别。按理说,安悦现在应该死了才对。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安悦勾了勾唇,“你觉得呢?”话落,一脚踹在薛砚文的膝盖上,只听“噗通”一声,薛砚文跪在了安悦的面前。
“你!你!安悦,你不要命了?我们同朝为官,我又是朝中元老,你怎能如此对我?”
安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哼!我以为你心里很清楚。”
“我!我!我又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我......”
“放屁!”安悦道,“薛砚文,你还记得一个月前你送的那把匕首么?那匕首上分明有毒!”
薛砚文一惊,第一反应是狡辩,“胡说八道!那匕首是我诚心诚意送给你的,我亲自送过去的东西怎么会有毒?只怕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安悦,你也太不是东西了!”
“我呸!”安悦道,“薛砚文,你装什么装?我知道,你心里现在肯定特别困惑,为什么我还活的好好的?我告诉你,我不仅活着,还会长命百岁。”
“薛砚文,我今天来是想警告你,别再跟我耍心眼,不然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说话间,她一脚踩在薛砚文的身上,令其动弹不得,随后从袖口内掏出于渊给的痒痒药。
“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薛砚文有些害怕,可士气不能输,她怒斥着安悦,“你夜闯我府邸,还如此对我,明日早朝我非要掺你一本不肯,安悦,你给我等着!”
安悦将手里的药粉举高,将药粉均匀的洒在薛砚文的头顶。
“呸!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当然是好东西了!薛砚文,我告诉你,你明日没有机会上朝了,如果不想让自己明天太过痛苦,现在就求我,说不定我大发慈悲,还能把解药给你。”
其实这痒痒毒哪儿有什么解药?安悦不过是单纯地想玩弄薛砚文罢了。
岂料薛砚文根本不吃这一套。
“安悦,我这年纪都可以给你当姨母的了,让我求你,不可能!”
“那好啊!不求就不求吧,那你就好好的享受享受这痒痒药的威力吧?”丢下这句话,安悦飞身离开。
见安悦离开,薛砚文骂骂咧咧,本觉得安悦是虚张声势,故意吓她,谁知道刚进屋子,身上就开始痒,从头发缝痒到指甲缝,一下子她就受不了了。
“来人!来人!”痒死了,痒死了!
她冲着院子里一喊,下人都开了,在看到薛砚文的那一刻都吓了一跳,吵着嚷着去找郎中过来。下人又将此时禀报给薛砚文的夫郎们,一时间每个院子的男主人都过来了,围着薛砚文嘘寒问暖。
薛砚文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在痒,忍不住大发雷霆,吓得没一个人敢再多说一句话。
不多时郎中来了,可他对于薛砚文的病症束手无策,薛砚文痒的在地上打滚,没办法了,薛砚文的大夫郎做主,让下人用棍子打晕了她,这才消停。
自然,如安悦预料的那般,薛砚文没能上早朝,给女皇请了病假。
等到安悦赶回去与于渊碰面,巧颜已经完全好了,在看到安悦的那一刹那,她立刻在安悦的面前跪下,“大人,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求您原谅!”
安悦的内心冰冷一片,“巧颜,我那么相信你,将你留在我的身边做事,可你为何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