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先前说话确实重了些,你平日里对妻主那样好,怎会在关键时候不护着她,只怕那巧颜诡计多端,让你错失先机罢了。”
谷阳起身就走。
“你去哪儿?”
“看望妻主。”
萧行彦忙追出去,“我和你一起去。”
“嘶......”
于渊朝着安悦看去,“疼了?”
安悦本来是不觉得疼的,可当她看到手腕上缠着的白布被拆掉,红肉外翻的伤口里隐约透出的白骨时,她觉得浑身都疼。
当时只记得自己被划了一下,可是根本没有想到竟然会伤的如此重。
“我这手不会废了吧?”
于渊瞥了她一眼,万分嫌弃,“你当我这个神医谷少公主是摆设吗?我都守你守了一天了,你要是出事早出事了,我说你有脑子没有?你要是再这么不经过脑子去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往后你就算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你也别让我看到,就算我看到了也不会搭理你!”
安悦道,“于渊,我都受伤了,你怎么这么和我说话?”
“我就是生气,气你总是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我就想不明白了,为啥别人做官都是顺风顺水,吃香的喝辣的,怎么你自从当上这一品大司农之后,不是昏死过去就是被人割手腕......”于渊无可奈何道,“妻主,我的好妻主,你能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儿。”
听完于渊说的这番话,安悦颇有几分感慨,“其实这次的事原因在巧颜身上,她还恨着我呢。”
“你说责任在巧颜,我看不然,恐怕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谷阳。”
“你别这么说!”安悦道,“这与谷阳无关,谷阳也是受害者。”
“你就护着他吧!”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不多时萧行彦和谷阳一前一后的进来,于渊见此,快速的给安悦换好了药,离开了。
萧行彦道,“妻主你好些了么?”
“嗯,好多了。”
“那就行。”萧行彦将谷阳给他的盒子递给安悦,“妻主,这里面的东西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
安悦面有疑惑,将盒子接过来拿在手上,随后缓缓打开,看着里面鲜血淋淋的手脚筋,愣住了,“谁的?”她看向萧行彦,“巧颜的?”
“昂!”萧行彦用拳头砸了一下谷阳的肩膀,“谷阳亲手挑的。”
安悦看向谷阳,诧异于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为了我......杀了巧颜?”
“她本就该死。”谷阳道,“上一次,妻主宽宏大量饶恕了她,留她一命,她竟然还敢出现伤了妻主,这种人,早该死千千万万次。”
“大人。”朱文进来禀报,“皇上来了。”
安悦不便起身迎接,暂且让萧行彦和谷阳退下,待他们离开之后,她看向朱文道,“将皇上请进来。”
朱文照办。
不多时,宜君卿走进屋内,在安悦的面前坐下。
“安爱卿这是怎么了?”
安悦想了想,说道,“不幸碰上了之前的仇家,被她所伤,我家二郎君说,这伤恐怕一时半会儿的好不了。”
“你若不在朝中,管飞与殿金的事情又该如何解决?安悦,你得努努力,让自己的伤势快些好,朕的身边实在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