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待要跟上,也不知商枝从哪儿冒出来的,拦住满月,“满月姑姑,皇上这样区别对待,是不是不妥?”
满月叹了一口气说道,“谁让你家那位惹了皇上不高兴呢?你回去了劝劝谷郎君,让他的性子别那么清高,皇上毕竟是皇上,要不然,日子不好过的只能是你家郎君。”说完后,追随安悦去了苏之时的宫里。
商枝只好回去,守在谷阳身边。
谷阳喝了药,清醒了一些,问及安悦有没有来过,商枝只能实话实说,“公子,皇上去了苏郎君那儿,苏郎君也病了。”
谷阳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原本想起身走动,却也不愿起了,他将被子盖在身上,动了动身子面对着床里面,低落道,“你退下吧。”
商枝看着他这个样子,只觉得可怜,却又无可奈何。
安悦来见苏之时,嘘寒问暖,问及病因,得知是吃错了什么东西,闹肚子,闹的整个人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像是得了大病一般。
“宫里的吃食向来干净,怎么会令之时吃坏肚子?”安悦道,“你们都去好好查查,别是有心之人在之时的饭菜里下了毒。”
安悦这样一说,苏之时宫里的人都在意起来,又将苏之时当日吃剩下的饭菜拿出来给太医瞧看,太医细细检查之后,发现这些饭菜里都参杂了数量不小的巴豆粉末,因此报告给安悦。
安悦厉声道,“去叫膳房的人来!”
很快,膳房的人来了,跪在安悦的面前。
安悦问道,“说吧,苏郎君吃的饭菜里为什么会有巴豆粉?”
膳房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安悦看向满月,满月立刻会意,对着门外道,“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打,直到肯说实话为止!”
门外立刻传来痛苦的嚎叫声,过了一会儿,满月进来了,在安悦的耳边低声说道,“皇上,有一个厨子招了,说看见于郎君身边的信石偷偷摸摸的进过膳房。”
“这么说来,之时腹泻与于渊有关?”
满月道,“不如皇上先召来信石问话?”
“不必这么麻烦,朕现在就去一趟于渊宫里。”安悦说着,起身往门外走去。
安悦来了于渊宫里,于渊正在药房里摆弄采药,信石先得的消息,请安悦稍作,自己前去药房找于渊去了。
他见到于渊之后,说道,“主子,皇上来了。”
于渊面色微顿,却没有停下摆弄采药的手,却问了一句,“她来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眼下皇上在您屋里坐着,要不然您先过去一趟。”
“嗯,知道了。”
于渊将手里的活儿停了下来,换好了衣服之后,前去见安悦。
等他抬脚跨进门内,安悦闻声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之下,于渊发觉安悦的眼神颇有些冷酷,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于渊倒也不慌,在安悦的面前坐下,张口便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你最近干什么坏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