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皇上!”
于渊并不甘心,冲上去将安悦拦下来。
“你就这么对我么?这就是你对苏之时赤裸裸的偏心是么?”于渊道,“我以为,一直以来,你至少是能够做到公平的,可通过这次的事情,我越发清楚,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公平,你已经将对苏之时的偏爱做到了极致。”
“信石做错了难道不该受到惩罚么?他是你的近侍,难道你就没有责任么?朕就是为了维护公平公正,才要处罚你和信石,难道这还要朕去过多的解释?”安悦道,“于渊,你好自为之!”话毕,她大步流星的离去。
安悦走后,于渊看着信石道,“早知道这种事我来做就好了,到时候他只需要惩罚我一个人,跟你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主子,我错了。”
随后信石被拉走,结结实实的打了五十大板才被送回来,送回来时,信石脸色苍白,奄奄一息,快死了似的。
于渊作为信石的主子,给他把脉开药,又命下面的人去熬药,好容易才将信石的性命留住。
自此,于渊算是和苏之时结下梁子了。
苏之时那边,安悦昼夜不离的照顾着他,也因此,苏之时好的非常快。等他好了,细辛将他病的这段时间里安悦前去找于渊为他做主罚了信石之事详细的讲给苏之时听。
苏之时听了,皱着眉头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只怕这件事之后,于渊要恨我了。”他叮咛细辛,“你去准备上几件像样的礼物,晚些时候我去见一见于渊。”
细辛道,“公子这是何必?您为什么会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下不了床,不都是于郎君和那个信石干的么?他们受到惩罚是应当的,怎么您还要转过头去讨好他们!可别啊!只怕公子你去了,也是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到时候心里再难受起来,多不值当!”
“可是我和于渊多年的情谊,若是因为这件事弄个老死不相往来,实在是可惜。无论如何,我都得试着做些什么。”
苏之时叮嘱细辛道,“你去准备准备吧。”
细辛见自己劝阻无果,只好照办。
临近正午,安悦来看望苏之时,却从宫里的下人口中得知苏之时拿上礼物去了于渊处。安悦心里不由得感叹,四人之中,苏之时还是那个最善良的,从开始到如今,没有改变过。
她却不知,苏之时虽然来了于渊宫里,可是于渊根本没有要见他的意思,不想见他,却又让人前去搪塞他,因此,苏之时已经在于渊的宫里待了快一个时辰了。
眼看下午了,细辛道,“公子,要不然咱们走吧?这于郎君根本没有要见您的意思,您在这儿干等也不是个事儿啊!”
苏之时斟酌片刻,起身道,“算了,看来这次的事情确实令于渊对我有了看法,我既然已经得罪了他,想必短时间内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回不到从前了。”他看向细辛道,“我们走吧。”
等苏之时走了,下人来见于渊,如实回禀,“主子,苏郎君走了。”
“嗯。”于渊叮嘱下人道,“以后你们只要是看见他往这边来了,第一时间告诉我。自此,我宫里的每个人都必须记住,我和苏之时之间,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