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萧行彦正在苦苦等着缇参给他传信,谁知没有等到缇参,却等来了满月,满月一下令,他脸色大变,待要追问,却见满月已经让人将他的宫门锁上,现在他连出入的自由也没有了。
这件事传进了谷阳的耳中,这下子他开始有了危机意识,心里清楚,如果再不出面做点什么,恐怕下一个被禁足的就是他了。
他知道最近安悦很喜欢去缇参那儿,究其原因,不过是缇参喜欢投其所好,又能让安悦享受被伺候的感觉。
而谷阳和缇参不一样,自然不会去学缇参,但他也有自己的办法能见到安悦。
次日早朝,文官提及安悦关押苏之时与于渊之事,再加上萧行彦现在也被禁足,便说,“皇上,您这些举措,是否欠缺妥当。”
文官一句话,惹恼安悦,她脸色很坏的宣布退朝。
翌日早朝,这名文官却不见了。
安悦对她印象颇深,便问起她,有人回话道,“那盛棋见惹恼了皇上,故而自己辞官归乡了。”
安悦一听,心里很不舒服,只怕在那盛棋心里,她与昏君没有差别了。
一番深思,她又命文武百官早早退朝,后回到御书房,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在处理苏之时、于渊,还有萧行彦的事情上确实欠妥当,可眼下又没有一个能商量的人,令她越想越烦。
谷阳早给了满月好处,此时,她开口说道,“皇上,您平时在朝堂上有什么事情处理不好的时候,都是找谷郎君一起商议的,不如奴婢去请谷郎君过来,皇上和谷郎君好好的聊一聊。”
安悦这才想起来,自从苏之时和于渊入狱之后,唯独谷阳没有过来替他们说话,想必他是最为公正的。
思及此,安悦对满月道,“快快去请!”
当即,满月离开了御书房,前去请谷阳过来。
也就半炷香的时间,谷阳来了,他对安悦行礼之后,被安悦拉着一同在炕上坐下,炕桌上有茶水点心,她邀请谷阳喝茶,趁着他喝茶的功夫,瞧着他说道,“谷阳,朕这几天有些烦心事,能不能跟你说说?”
谷阳闻言,缓缓地将手里的茶放回桌上,抬眸朝着安悦看去,“皇上有什么烦心事?尽管对我说,若我能够助皇上解决,也是喜事一桩。”
安悦忙握住谷阳的手,“朕早该让你来的,你早来的话,一切事都早早地迎刃而解了。”
说话间,安悦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谷阳,朕将苏之时和于渊关进大牢了,是因为昆仑镜的事,你说......朕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太过火了一些?”
谷阳略略的思索片刻,方才启唇说道,“皇上做的,并不过火,既然真的是之时和于渊盗走了皇上的昆仑镜,那么让他们吃些苦头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只不过,还请皇上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惩戒惩戒他们就是了,我想,他们会长记性的,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