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遵照安悦的吩咐去办,很快将昆仑镜拿了过来,安悦接过昆仑镜后,看着昆仑镜内的自己,她刚要开口询问昆仑镜,却发觉满月还在这儿,她担心会吓到满月,随即对满月说道,“你先退下吧。”
“是,皇上。”
满月离开之后,安悦看着昆仑镜,问道,“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回去么?其他人根本不能跟我一起回去,是么?”
须臾,一阵飘飘荡荡,很不实际的声音从镜子里传来,“对。”
“为什么?”
面对安悦的质问,镜子给出的回答是,“唯有你可以选择留下或离开,而原本就是这个世界里的人,无法离开这个世界。”
面对这样的答案,安悦的内心一阵失落。
原本她还想着,将苏之时给带走,可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无法完成的事情。
如果她无法将苏之时带走的话,那么她一个人回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派兵攻打大闽国,强占素月,到头来,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因为这么个结果,安悦彻底自闭了。
从第二天开始,无论谁来找她,她都不见,就连早朝也不去了,饭也不吃,只喝酒,醉了就睡,睡醒了再喝......几天时间,安悦颓废堕落的不像样子。
满月期间来给安悦送酒,看到了安悦的模样,又担心又惊恐,忙去找苏之时,将安悦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苏郎君,您赶紧去瞧瞧皇上吧,皇上这几日不吃不喝,整日饮酒,奴婢方才又去送酒,看到皇上的模样,皇上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现在......现在简直没有人的样子了,苏郎君,您赶紧过去劝劝吧,奴婢真的害怕皇上出事啊!”
苏之时虽然担心,但是还残存有理智,他看着满月,问道,“皇上她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满月道,“自从那天晚上,奴婢将昆仑镜拿给皇上之后,皇上从第二天起就没有去上早朝,又接二连三的要酒喝,算算日子,已有四日了!”
“那你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满月道,“奴婢在第一天的时候就想来禀报了,可是......皇上说,不让告诉任何人,奴婢不敢忤逆皇上,故而......故而只好替皇上遮掩隐瞒,却不曾......竟使这样耽搁了三四日。”
“苏郎君,您快些去吧!向来,皇上最听您的话,只要您肯开口劝说皇上,皇上一定会听的。”
苏之时沉吟片刻,说道,“既然这件事和昆仑镜有关的话,我想......我知道她在烦恼什么了。”他说完,起身离开,前往安悦的寝宫。
等他到时,才发现,萧行彦、于渊和谷阳都在。
萧行彦道,“武官去我那儿说,说皇上已经有数日没有上早朝了,我过来看看皇上是怎么回事,谁知皇上闭门不见。”
于渊道,“行彦去找的我,我就跟他一块儿来了。”
谷阳素来与苏之时不和睦,冷淡的说道,“文官去找了我。”
这下子,苏之时明白他们会出现在这儿的原因了。
苏之时不想再惹众人嫉妒,当即开口说道,“你们谁有办法能够劝说得动皇上,就进去劝劝吧。”
于渊道,“我去!”
于渊上了台阶之后,来到安悦的房门外,他没有想那么多,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很快,屋内传来一声嘶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