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安悦带着剩下的人趁着所有人被催泪.弹折磨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时候,冲上去,将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打晕,随后从楼上跑到楼下,中间还遇到一些留守的士兵,根本不堪一击,后,安悦与萧行彦、陈止等人在客栈大门口聚集,而在他们的眼前,蒙琅所乘坐的轿子在一队人马的簇拥之下匆匆离去。
萧行彦询问安悦,“我们要现在冲过去,宰了蒙琅么?”
安悦摇了摇头,“救人要紧,我们先去搭救之时和于渊。”
她心里非常清楚,蒙琅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因而,她只能先去解救苏之时和于渊,让他们脱离苦海,待他们团聚之时,就是蒙琅的死期。
“我们走!”
安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城。
人太多,是选择乘坐马车还是骑马成了难事,又因为人多,去哪儿都有些引人注目。
安悦经过了一番苦思冥想之后,跟素月商量,“我们人太多了,行动怪不方便的,你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素月想了想,说道,“不如我带着水安息前往大闽一趟,那儿毕竟都是我的人,想来蒙琅的手还没有伸的那样快,等我去大闽拉了救兵来,也好助你重新夺回皇位。”
安悦道,“好!”
随后,她和素月告别,两人分别之后,她带着萧行彦、谷阳、陈止等一众小喽啰们上路,前去搭救苏之时和于渊。
苏之时被流放到了南方一个叫做黄粱的地方,那个地方虽然四季如春,实则很穷困,苏之时去了那儿之后,整日由官兵看守下地干活,这些人又知道他会武功,担心他会逃走,所以在他的手上和脚上都绑了铁链。
自从苏之时来了黄粱之后,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身体也不如从前了。他本身身体就弱,现在更加羸弱不堪,不仅经常咳嗽,还日日睡不好,被流放在这儿的人都说他活不长了。
安悦由中原往南走,南面气温高,越走越暖和,等到了黄粱附近,他们一行人已经全部换上了夏天的衣裳。
安悦先派人去打探苏之时确切的位置,天黑之后,她单独行动,前去搭救苏之时。
“你长的这么好看,跟了我怎么样?跟了姑奶奶我,我会好好待你的,要不然,你只能每日去地里干活受苦,只怕是活不长啊!”
苏之时被关起来之前,一个小兵模样的女子突然抓住了苏之时的手,她看了一眼苏之时的手背,笑的很是猖狂,“怎么样?只要你今天晚上肯伺候我,我现在将你身上的铁链全部都解开,明日给还你自由身,如何?”
苏之时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好色的女子,“就凭你?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说什么?”这小兵当时就怒了,伸手将苏之时推倒在地,抬脚踹在他的身上,“你以为你现在是谁?你还当自己是女皇的郎君呢?贱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打死你我!”
她的声音惊动了其他的小兵,他们匆匆前来,阻拦住了她。
“穆兰,你何必呢?他如今已经是下贱的人,你看看他那张脸上,连点儿肉都没有,你将他给弄上床,只怕还没有尽兴他就死了,快别犯糊涂了!”
几人将这个穆兰拉开,把苏之时拖进了牢房里,后一块儿去喝酒了。
苏之时被打的鼻青脸肿,微微一咳嗽,血从嘴角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