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行彦,你不能去走镖。”安悦道,“虽然你武功高强,可是走镖这种事实在是辛苦......从前我都没有让你吃过这样的苦,现在又怎么能?”她将戒指递给谷阳,“这个戒指一定能够值很多银子,你去将这个戒指给当了吧。”
谷阳却迟迟不接,“妻主,你真的想好了?若这个戒指被当了,只怕是短时间内不可能赎回来,就算有一天我们想要赎回来,就怕别人也已经给买走了。”
“你说的我都明白。”安悦起身将戒指塞进谷阳的手心里,“但是未来的路怎么样,一眼望不到头,重要的是当下,我必须要为你们每一个人的当下负责,谷阳,你听我的,将这个戒指给当了吧。”
萧行彦和于渊也站起来劝说安悦,可是安悦的态度坚持,谷阳只好听从。
到了下午,谷阳收拾一番准备前往当铺,那只金凤凰戒指他随身携带,可是到了当铺,他从怀里掏出来的并非是安悦的金凤凰戒指,而是他从小到大戴在身上的金锁,他用金锁当了五千两银子,转身回家去了。
谷阳回家之后,将一千两银子交到于渊的手中,剩余四千两,给了苏季五百两,让他给苏之时用,剩余的三千五百两,则记在账上,以备不时之需。
于渊有了银子,便开始张罗开店的事,萧行彦从中协助,两人一般都是天不亮出门,天黑了才回来。
有萧行彦保护于渊,安悦倒也放心,就一门心思的盯着苏之时的病,好在三个月后,他好了许多,气色看起来不知道比从前好了多少。
这个时候,于渊的店面已经开始营业了。
因于渊早有“堪比华佗”的贤名传出,故而,前来求医者不在少数,于渊也想着给安悦积累些福禄,故而,但凡是穷人前来看病,医药费都是收的很少很少,实在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于渊干脆就不收银子。
可若是富贵人家,若这富贵人家是知书达理的,于渊就规规矩矩的收钱,不多不少,可若是猖狂好斗的,他就多收些,一个月下来,竟然足足挣了几千两纹银,一下子将当初开店的银子都给挣回来了。
于渊先是还给了谷阳一千,又交给安悦三千,自己留下几千用来店里的周转采办。
安悦偶尔也来店里,于渊就将安悦介绍给来看病的人认识,一来二去,那些看病的人过来了,见安悦不在,都会问上一句,“于郎中你家妻主今日没有来啊?”
因于渊开医馆有德行,渐渐地,百姓们都喜欢来他这儿瞧病,黄粱其他医馆也就渐渐没落。
小门小户的医馆,悄悄地就关门了。
可这黄粱却有一家大型医馆,名为百民康,在黄粱好多家分店,从前于渊没有在黄粱开医馆的时候,要数他们的生意最好,如今,于渊倒是将他们的生意全抢了去。
五六个分店一一关门,如今只剩下个总店了,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过去,在那儿硬撑着。
直到有一日,这店里的幕后掌柜的去了,见店里这样萧条,问起原因,得知是于渊等抢走了生意,自然不甘心,便使银子买了几个打手,让他们去于渊的安康堂闹去!
日落西山,安悦带了家里的饭菜来看望萧行彦和于渊,她进入店里后,刚把手中的饭菜放在桌上,就听身后有人吼道,“谁是于渊?滚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