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户道,“从前皇上治国的时候,百姓们安居乐业,各司其职,无论是有钱的人家,还是没钱的人家,都安守本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是各行各业,都有人才。黛国国运恒通,前景不可估量。”
“可自从宫中发生变故,蒙琅夺走了皇位,如今,人心晃荡,蒙琅不重视民心,而重视自己是否强大,故而总是将青壮年抓走练兵,长此以往,恐社稷不保。”
安悦道,“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就算我不将皇位从蒙琅的手中夺走,有朝一日,蒙琅也会自己毁在自己的手里?”
“是啊!”严户道,“可若皇上愿意夺回皇位,就能早日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安悦问严户,“我要是肯将皇位夺回,你可愿意助我?”
“自然!”严户道,“下官虽然能力小,但是对皇上却是忠心的,下官希望皇上能够夺回皇位,若能够帮助到皇上,使皇上成功了,亦是下官祖上积德。”
“既如此。”安悦道,“从此刻开始,黄粱衙门就交给我来管理,你可愿意?”
严户叩拜道,“下官乐意之至。”
当日,安悦带着严户回到衙门,严户当着衙门上上下下的人,说道,“自此,衙门归皇上管辖。”
“皇上?”身为捕快的王龙吃了一惊,盯着安悦看了许久,心里想:皇上不是在京都么?怎么黄粱也有个皇上?
严户看向王龙,“你在疑惑什么?”
“属下不敢。”王龙上前几步,在严户的面前跪下,“只是属下想问,眼前的皇上,是否是京都里的皇上。”
安悦看着王龙,“我不是蒙琅,我是安悦,你要是不想称我为皇上,也可以叫我主子。”
她对严户道,“严大人,就让大家喊我主子吧,喊皇上,未免有些虚张声势,毕竟目前我还未曾夺得皇位。”
严户道,“是,主子。”
严户对大家再次说道,“往后,安悦安主子就是黄粱里最大的那一个,比本大人还要大,往后,你们全部都要听安主子的。”
王龙想不通,怎么几日的功夫,安悦就变得这样厉害了。
可是他不敢多问,怕问了,反而给自己招惹灾祸。
严户既然已经传话下去了,自此,黄粱就成了安悦的地盘,于渊的店照常开,萧行彦继续招兵买马,安悦在严户的引荐之下,结识了黄粱几位富商,她们都愿意在安悦夺回皇位之时出钱出力。
如今的安悦与之前,又不能够相提并论了。
又过了半年,素月寄来书信,说他在大闵已经上下料理清楚,只要安悦一声令下,他方可带着大闵的军队前来支援安悦,安悦大喜,当即回信给素月,让他等候着她的命令。
黄粱这边,因药铺的生意很好,故而积攒了不少的银子,安悦将这些银子中的大部分用来招兵买马,倒也组建了一支军队,再加上又严户的支持,更是如日中天。
因安悦在黄粱这段时间,不断地做好事,令黄粱百姓深知安悦的为人,故而得了民心。
民心得了、军队有了,银子也不缺,元宵节这日,安悦将全家上下召集起来,一面过节,一面提及发兵打仗,攻打盟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