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悦愣神之际,墨深和苏之时已经进去收拾东西了,很快,他们将东西收拾好,带上还未痊愈的安悦离开皇宫。
坐上马车,安悦才回过神来,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原来,萧行彦已经为他们三个在城中买了一处宅子,宅子所在的位置非常的隐蔽,目前,只有苏之时知道这处宅子的地址,故而,他带着安悦和墨深前去。考虑到安悦的身体还未痊愈,萧行彦已经命太医在宅子内待命,直到安悦的身体完全康复为止。
当天傍晚他们到达宅子,进入宅子后,先将安悦的房间定下来,随后请太医前去为安悦把脉,确定安悦的脉象稳固之后,苏之时让安悦先休息,随后与墨深一起将宅子周围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可疑的人出没。
接连三天,宅子附近都没有出现过什么可疑的人,等到第四天,苏之时和墨深稍稍放松警惕,当天晚上,苏之时让墨深回去休息,他一个人来守夜,守夜当晚,倒也安全。
到了第五天晚上,墨深来守夜,夜色浓重,周围都静悄悄的,突然,一支箭朝着他射了过来,他迅速反应,躲闪了一下,那支箭射到了他身后的墙上,他只觉得眼前有一个黑影闪过,等他去追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影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留在墙上的那支箭上面,有一张大约有墨深手那么大的白布,他上前将箭取下,将白布拿在手中,只见白布上写着——七日之内,定取走安悦性命。
墨深立刻拿着白布敲醒了苏之时的房门。
苏之时从屋里走出来,墨深立刻将白布地了过去,苏之时接过白布,看过上面的字后,心里一惊,当即询问墨深,“看清楚是谁了么?”
墨深摇了摇头,“对方的轻功一定非常厉害,我并没有看清楚对方是谁。那个人大概穿着夜行,衣用黑布遮着脸,只露出一双犹如猎鹰一般的眼睛。”
苏之时面色凝重,“看来我们要加强守卫了。”
当日,苏之时写信给萧行彦,让萧行彦派禁卫军在宅子四周保护,当日下午,禁卫军果然来了,将宅子四周保护的严严实实。
安悦在屋里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从房间里走出来,见宅子内外人来人往,不由得想:这是怎么了?
为了保护安悦,苏之时和墨深还并未将昨晚的事情告诉她。
安悦出于好奇,朝着宅子外面走去,当她快要走出宅子的时候,苏之时突然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
在安悦的心里,苏之时一直都是非常沉稳的一个人,很少会见到他脸上流露出紧张的神情。而此时此刻,他脸上就布满了紧张,即便是他努力的压抑,却还是被安悦给捕捉到了。
“我不能出去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