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风平浪静。
第二夜,依然风平浪静。
到了第三夜,出现了三个黑衣人,他们武功高强,苏之时这边牺牲了是个禁卫军,不过好在三个黑衣人中死了两个,重伤逃亡一个。
第四夜,风平浪静。
第五夜,之前逃走的那个黑衣人再度偷袭宅子,苏之时早有准备,将其活捉,困在宅子内。
当天夜里,苏之时亲自审问此人,命人将此人脸上的黑布拿下之后,发现此人面目狰狞,脸上有三道刀疤。
苏之时道,“谁派你来的?”
谁知此人并不回答。
苏之时又道,“你要是不实话实说的话,我会立刻让人对你动刑,这里的任何一样刑罚都会让你承受不住,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黑衣人冷冷的注视着苏之时,仍然一言不发。
苏之时见此,立刻下令对此人动刑。
禁卫军上前,刚要对此人动用刑罚,却察觉到此人嘴巴处有些异样,当即去掰开此人的嘴巴,谁知......此人已经将藏在舌头底下的毒药给咬破,七窍流血而亡。而且,禁卫军打开此人的嘴巴之后,发现此人嘴里的舌头已经消失不见了。
“苏公子。”禁卫军回禀道,“此人之所以无法回答苏公子你的问题,是因为他的舌头早已经被割断了,另外......就在刚刚,他已经将藏在舌根底下的毒药咬破,七窍流血而亡。”
“他们行事如此毒辣?究竟谁才是他们的头?”
正因为苏之时有这样的疑问,他才下令,让人好好检查检查此人的身上,禁卫军在检查一番之后,交给苏之时一样东西,只见是一块上等的好铁做成的小牌子,约有一块绿豆糕那么大,上面写着一个“海”字。
“海?”莫非,这些黑衣人,是海家豢养的杀手?
抱着这样的疑问,苏之时将令牌拿给墨深看,在墨深观看的时候,询问道,“这样的牌子你认识么?是否与你表妹家有关?”
墨深在看过牌子之后,点了点头,“这样的牌子,确实是海家的令牌。”
“这么说,那天晚上射箭之人,也是海家的人。”
墨深道,“极有可能。”
苏之时前前后后回想过后,说道,“这件事的起因,是否是因为海棠被萧行彦鞭挞后关进地牢,再加上萧行彦有意将海棠斩首,故而,海家人将这笔账算到了悦儿的头上,因此,才要非杀了悦儿不可。”
“依照目前的情形看来,是这样的,而且,海家的所有生意被没收,归萧行彦掌管,这也一定让海家族人非常地痛恨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