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和人之间的小恩怨,就是同门弟子聚众斗殴的大事,尤其我们青天派的虽到了此地,不缺吃的喝的,他们整日里就在这善人庄后面的空地上比试较量,公平的比试还好,就怕同门弟子比试还有比过火的,一句话说不对就打起来了,这几日,我为了处理这样的事情,日日得去后面的空地监督他们比试。”
“门中弟子被红衣女所杀,我也是刚知道,只知道盟主与红衣女交过手,或许能够有抓住红衣女的办法,这才来找盟主帮忙,主持公道的!”
“是啊!”
“是啊!”
其它门派的掌门人随声附和道。
“是!你们说的,我挑不出没道理的地方,可就算是如此,也该等盟主醒来,如此......”
“吱呀。”
君倾心身后的房门突然开了,苏之时一袭蓝衣站在门口处,他面色淡淡,神气具足,启唇说道,“青天派掌门说的固然是,倾心,将各位掌门请进来吧。”
君倾心见此,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当即遵照苏之时所说,将各门派掌门请进屋内。
暗处,一善人庄小厮见此,悄悄的溜走,回去见到乐老爷,如实说道,“老爷,小的确实见到苏之时神采奕奕的出现,绝非中了毒的模样。”
乐老爷点了点头,让小厮退下,目光落在眼前的“名医”身上,“你办事不力,是该将你斩成块儿,剁成泥拌进花肥里护花,还是将你送去给小姐,让小姐吸干你身上的血?”
那名医实则庄内弟子者早吓破了胆,哀嚎着让乐老爷饶恕他。
乐老爷道,“做错事就得勇于承担,我看你怪瘦的,做花肥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来人,带去给小姐。”
“是,老爷。”
这人哭天喊地,吵闹的很,就被人用破布塞住了嘴巴,拖进密道内,送去给红衣女享用。
安悦依旧睡的昏沉,苏之时那边儿,与众位掌门一番交谈之后,决定于今晚围杀红衣女,后众位掌门离开,苏之时看向君倾心,“我是如何醒过来的?”
安悦对君倾心早有交代,不能把她给暴露出去,自然言而有信,不会说。遂对苏之时说道,“我家有解毒秘药,给你吃了,你就醒了。”
“哦。”
君倾心问道,“你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毒的么?”
苏之时细细回想,而后说道,“若我分析的没有错的话,大约是在你带那位名医来过之后,我喝了他开的药,沉沉睡去,后来醒了,喉咙干渴,下床倒茶喝,却觉浑身无力,气若游丝,再加上吐血不止,便猜到自己中毒了,后自封筋脉,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