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没出息,无法令父母宽慰罢了,他们对我有怨恨,我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我身上流着他们的血,哪怕不见,亲情还是在的。更何况,亲情亲情,若那么容易斩断,就不叫亲情了。”墨深同安悦道,“我可以向妻主保证不主动见他们,可要是他们真的有求于我,我还是会帮忙的。”
“行吧,反正这种事还是得看你自己,你舍得下就舍,舍不得也罢,终归有些是你该承受的,兴许这辈子还完了,下辈子就再也不会遇上了。”
墨深在安悦的面前坐下,“皇上不是说不来么?怎么还是来了?”
“你爹娘什么样我也不是不知道,若万分放心,也就不会来了。只因不是十分放心,这才来照顾着你,没想到就偏巧被我看到你受欺负。”安悦看着眼前的墨深,问道,“你想不想学些武功傍身?”
墨深面露难色,“我身子骨硬的很,小时候扎过马步,没挺多久就倒了,我觉得我不是学武的材料。”
“没有谁天生就是该干什么的,追根究底,还是看你自己愿不愿意干,有没有那份心。我是觉得学武一能保护自己,二能保护别人,何乐而不为?”
墨深笑道,“那我不在乎能不能保护自己,我只在乎能保护妻主,妻主,我想学!”
安悦一个脑瓜蹦弹在墨深的额头上,“想什么呢!我会武功,我会自己保护自己!”想了想,她又道,“算了,你目地不纯,还是别学了。”
“别啊!我想学了,怎么?之时就能保护妻主,我就不能么?”墨深道,“我再也不要当旁观着了,我想时时刻刻跟在妻主身边,时时刻刻能为妻主所用。”
“就算你毫无用处,我还是会带着你。”
墨深问道,“这是为何?”
安悦道,“这世上,人人都觉得有目的才能为知,可我偏不,哪怕你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人,我也要你在我身边,我只知道你是独一无二的,是我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就应该带在身边的。”
墨深不懂,但他很开心安悦愿意时时刻刻带着他,既如此,他也不愿意再去吃那份苦,受那份累,学什么武功了。
此时,褚鸾进来说道,“皇上,宰相大人在御书房等您。”
“好,朕现在就去。”
安悦看向墨深道,“你爹娘走了,你也能清静清静,我那儿还有事,就先去忙了,晚上我们一起吃饭,你想吃什么,告诉褚鸾,让她交代小厨房去准备。”
“嗯,好。”
等安悦进入御书房内,钟晨急急的迎上来,“参见皇上!”
“宰相大人请起。”
安悦坐下后,问道,“宰相大人,你有什么事要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