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岂敢!”钟晨道,“皇上,微臣属实是没有这个资格。”
安悦道,“相爷自谦了,普天之下,也唯有相爷有这样的资格了。”
安悦如此信任钟晨,令钟晨想起来自己之前竟然升起过谋反的心思,一时间后悔愧疚,万分自责。
“皇上,微臣认识一位高人,久居昆仑山白莲洞,此人方可以为皇上之师。”
“哦?是么?”
钟晨又道,“微臣愿意为皇上去请来这位高人,护佑皇上学业得以进步,也护佑黛国万世昌盛。”
“好。”安悦道,“那就有劳相爷走一趟了。”
钟晨回家后,命下人准备行囊,准备前往昆仑山。
钟珊珊拦住他说道,“爹,你年龄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多管闲事?昆仑山离这里有千里,你的身体又不好,就你这样奔波,你不怕自己出事吗?反正我是不会让你去昆仑山的,我现在就去找皇上帮你推了这件事。”
钟晨拦住钟珊珊,“女儿,爹是宰相,为皇上分担本来就是份内的事情。虽然说昆仑山路途遥远,可是爹带了很多的随身护卫,你放心好了。”
“不行!那些护卫可以保护你的生命安全,却保护不了你的健康,万一路上出点什么事怎么办?”钟珊珊思索再三,“这样好了,我陪你去昆仑山。”
如此,钟珊珊陪着钟晨一同上路。
另一边,自从司徒茗被关入冷宫之后,司徒妙就想尽一切办法能够在安悦的面前说上话,为司徒茗求情。可安悦早防备着她这一点,故而已经多日不见他。司徒妙不死心,拖了陆雅的母亲陆将军帮自己求情,由陆将军带着,方才入了御书房,见到安悦。
司徒妙欲哭诉,安悦抬眸瞪了她一眼,吓得她站在那儿不敢妄动。
陆将军将自己该说的事情说完之后,就先退下了,留司徒妙与安悦在一起说事情。
陆将军一走,司徒妙也不知道该不该跪,该不该哭诉,站在那儿,想一根木桩子似的。
安悦紧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司徒妙,冷声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有了安悦的允准,司徒妙大吐苦水,说道,“皇上!微臣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宝贝似的宠到大,现如今他进了宫,原以为他能好好的伺候皇上,没想到他接连犯错,惹了皇上不高兴。皇上!微臣知道他有错,微臣也有错,可是请皇上看在微臣这么多年为了黛国甘倒涂地的份上,饶恕他吧!”
“饶恕?你让朕饶恕他?司徒大人,如果你是朕,你会饶恕他么?朕不是没有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知道好歹,不知收敛,才落得如今的下场。司徒大人,你还是走吧,接下来你无论要说什么,朕都不想听!”
安悦话说到这个份上,纵然司徒妙是个没皮没脸的,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怕落得一个更悲惨的下场,忙拜过安悦之后,离开了。可是,这不意味着她放弃了,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救出自己的儿子。
司徒妙回到大理寺后,想了一圈儿想到了褚鸾。褚鸾是安悦身边的近人,若褚鸾愿意帮她儿子求情,那么她儿子一定能够从冷宫里出来。
只是,如何才能请褚鸾出来与她见上一面?
就在他发愁的不行的时候,她底下的一个小官儿来找他谈公务,无意间提及她和褚鸾是一个地方的,司徒妙就问她是否认识褚鸾的家人,小官儿道,“认识啊,我们是一个村的,他父母和我父母的家是挨着的,我们也算是邻居,而且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就是现在我和她还有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