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突然有一种不得不认命的感觉,摊上钟珊珊这样的妻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那好,我可以带着你,但是我有条件,接下来在我处理的所有公事中,你不能随便越过我发言,这样会影响我在下面人心中的威信。”
钟珊珊拍着陆雅的肩膀说道,“好好好!我是那样的人么?你可是我的夫郎,让你丢脸和让我自己丢脸有什么区别?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没面子!”
陆雅听了之后很安心,就带着钟珊珊一起出门办事了。
苏之时那边,一直在派人寻找安悦的下落,但都一无所获,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甚至让素月用占卜之术寻求安悦所在的位置。
“能感知到么?”苏之时问道。
“恩,有一点微弱的感觉......”此时,素月缓缓地睁开双眼,手心里安悦的簪子掉落在桌子上,桌子上早就铺好了一张地图,素月用笔标记了一下簪子掉落的地方。
看着那个地址,苏之时皱起了眉头,“录国?”
安悦在摄政王府的身份非常尴尬,名义上,沈无清已经将她认作释杀殿的弟子,毕竟摄政王府上下全都是沈无清的人,可别人总是忙忙碌碌有事情做,安悦却像一条咸鱼一样除了待在房间就是待在院子里,好几次,她想跑,但都被莫如是给抓了回来。
莫如是对她......如果不是有沈无清“不能动安悦”这种话在先,恐怕她早就死在莫如是的手上了。
她就这样做了两个月的咸鱼,属于录国的冬天到来了。
其实安悦对录国还是无比熟悉的,毕竟她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且与这里有不解之缘。可是,自从皇昊死后,她觉得,录国对于她来说已经没有温度了。
“阿嚏!”
“姑娘你没事吧?”玄青,整个摄政王府邸中唯一真心对待安悦的人,平时安悦都是没人管没人顾及的,只有玄青会经常来看望安悦,带东西给她。此时,玄青来到安悦的面前,见她脸色不好,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了一下,“天呀!好烫!姑娘你生病了吧?我这就去叫毒圣先生。”
玄青转身要走,安悦伸手拽住她,“别去,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可是姑娘你的病要是不管,变严重了怎么办?姑娘,你的额头已经很烫了,应该是发烧了,这样,我先去打一盆热水给你,另外,你房间里的炭火可得全部都点上,你这房间也太冷了!”玄青说完,忙出去打水去了。
可等到玄青回来,安悦房间里的火盆还没有点上,玄青急了,忙问道,“姑娘,你的火盆怎么不点上?炭呢?”
安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的房间里没有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