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么宝贵的东西给了安悦,算是作为她加入释杀殿的见面礼,可她呢?
不知好歹!
“吱呀。”门开了,一袭红衣的罂粟走了进来,在沈无清的面前站定,“那个安悦身上的伤到了复查的时候,我要去见她,你去不去?”
沈无清抬眸看着眼前的罂粟,对上他的视线之后似乎思考了一秒钟,随后摇了摇头。
“好!你不去!那我去了!”罂粟转身走了,刚走了没几步,又折回,看向沈无清道,“那个安悦你就打算让她这样待着?她可是极具利用价值的,说不定你可以利用她换取黛国整个江山。”
沈无清不语。
罂粟双手环胸,“我说你在那儿想什么呢?你做了这录国的摄政王,权利滔天,最终的目的不就是天下之主么?如今在你的面前只有黛国一个难题,黛国女皇又在你的手中,你想要黛国的天下,岂不是易如反掌?”
沈无清道,“本尊听闻,如今的黛国是苏之时和素月在主持大局,两人都不能小觑。夺取黛国之事,需从长计议。”
“那我问你,你将安悦留在身边,为什么?”
沈无清又不说话了。
罂粟摇着头,颇有几分不满,“我有时候就不明白了,你就是承认你喜欢她,有那么难么?说不定你承认了你喜欢她,让她知道了你喜欢她,她就能原谅你之前所做的事情,也能够知道你的好。我本以为你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可如今,我看啊!你是天下第一傻人。”
沈无清的脸色沉了下来,“说够了?”他瞥了一眼门口,“出去!”
罂粟瞪着他,“不知好歹!哼!”说着,转身走了。
沈无清只知道,天下和她,他只能选择一个。
安悦此时已经病的昏睡在床上。身体因为发高烧而热的厉害,可身下是夏天的凉席,可谓是冰火两重天。她在这种情况之下,即便是昏睡,也不安稳,时而呓语。
罂粟带人进来之后,第一感觉就是冷,等来到安悦的床边,见她状态不对,伸手在她的额头上一探,叫道,“怎么这么烫?”随后吩咐人,“去叫尊主过来,就说安悦快死了。”
沈无清果然到了。
他坐在安悦的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询问罂粟,“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这样了。我估计......”罂粟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摸了摸安悦身下的床铺,皱眉道,“这儿条件这么差,她不生病才怪,之前的伤还没有好全,可好!又病了!”他甚至生气的说道,“都怪她总生病,我一个毒圣都快成了郎中了我!”
“来人,将安悦抱去本尊的房间。”
沈无清一声令下,惊得罂粟整个人愣在了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