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雅应了下来,钟珊珊就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放在他的眼前,看向他时面含几抹春色,不看他时眼底却好似连着丝。
没一会儿,珠儿和小红儿回来了,两人将饺子放下,又为钟珊珊和陆雅斟酒,这时候两人相视一眼,分别放下手中的酒壶,悄无声息的退去了。
窗外是雪,雪花犹如鹅毛一般,可想外头有多冷。屋里却是暖的,那就也是暖的,喝进胃里,浑身都暖洋洋的。这屋里仿若生了暖日一般。
两人都有些醉了的时候,互相说了些平日里不敢说的真心话,尤其是钟珊珊,说着说着就哭了,轻轻的抽泣着,又怕丑,就用帕子遮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凤眼泪光闪闪的瞧着陆雅。
陆雅看着她这样的一双眼睛,只觉得平日里对她的气愤都消散如烟了。
这光阴还早,月亮才刚刚高升,他们之间,要说的话还多着咧。
冯溪死了,是下面的人禀报上来的。冯溪刚为了安悦立功,这就死了,荣华富贵、美男如云都还没来得及享受,就死在了安悦刚赏给她的大宅子里。
安悦看重冯溪,不想让这件事不了了之,就下令让司徒妙来见她。
司徒妙乖乖来到,在安悦的面前跪下,“参见皇上。”
“冯将军之死,朕要你在三个月之内调查清楚。”
司徒妙领命之后,立刻去做。
御书房门外,司徒茗候在那儿。自从经历了冷宫一事,司徒茗早也已经脱胎换骨,他苦学仵作知识,如今已经是名满京城的仵作。冯溪突然暴毙,他有母亲带着,前来调查此事。只是,安悦早已经不喜欢他,他等候在此地,待母亲出来,详细了解案情。
谁知,司徒妙还未出来,却等来了他并不想见的熟人。
“公主今日就要开始学武了?”苏之时对宫女秋言道,“想必,教习武功的师傅会从最基础的开始教她,你回去告诉教习师傅,小孩子从小吃点苦头还是好的,故而,别让师傅觉得公主身份尊贵,就不敢严厉。”
“是,慕少君。”
秋言离去,苏之时继续朝着御书房走去,走过枇杷树,一眼看到了站在那儿的司徒茗,他眸底划过一抹不悦,司徒茗却在同时跪了下来,恭敬道,“参见慕少君!”
苏之时道,“你来干什么?”
司徒茗知道苏之时不喜欢自己,可他是真心的再也没有半点打算进宫伺候安悦的心,但仍然小心谨慎,说道,“小人跟随母亲一同前来了解冯溪之死,并会与母亲一起,还冯溪一个公道。”
“就凭你?”
司徒茗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