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珊道,“家主并非多情之人,只有大夫郎和二夫郎两位夫郎。”
陆雅又问,“那最近这段时间,你家家主是否又恋上别的男子,求而不得?”
胡珊笑道,“哪儿有。莫家好些生意田产,我家家主整日里忙都忙不过来,哪儿有时间想那种事。更何况,大夫郎和二夫郎将家主伺候的很好,家主不曾对其他男子求而不得。”
陆雅心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一首伤情诗又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他问道,“这首诗我能带走么?”
“这也算是我家家主的遗作了,不过,一首诗而已,陆将军想要,拿走就是。”胡珊如此说道。
陆雅、钟珊珊和司徒茗随后离开莫家。三人上了马车之后,商量着去哪儿商议案情。最后,因为相府离这儿近,钟珊珊就主动提出去相府了,陆雅自然没什么,只是,司徒茗道,“贸然前去,会不会太唐突了?况且,我什么礼物都没有准备,实在是失礼。”
“那有什么,你只管去,其他的别想那么多。”钟珊珊道。
司徒茗还是觉得失礼,坐在马车上,掀着帘子一直在找点心铺、果子铺等,终于被他遇上,忙叫停了马车,下去买了好几包名贵点心,外加瓜果一篮,这才随钟珊珊和陆雅往相府去了。
钟珊珊突然想到司徒茗原先是在安悦身边伺候的,若再论起缘分,那日选秀,安悦骑虎难下,难以抉择的时候,还是钟珊珊帮安悦选的司徒茗,却不知在他身上发生了何事,竟导致他离开了皇宫。
思来想去,她还是没忍住,问道,“你那时候在皇宫里过的不好么?怎么却出宫了,还在大理寺做事?不过,你在大理寺做事我倒是能够理解,可......你为什么出宫呀?”
这桩事,陆雅倒是知道三分,还是因为那个时候他在安悦的身边当禁卫军统领,故而知道司徒茗因争宠挤走了慕少君,后来他的手段被安悦查出来,就被关进了冷宫,算算日子,他从冷宫里出来还没有一年。
这种事,要是发生在陆雅身上,他定然觉得是丑事,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外人说的。因顾及司徒茗的面子,陆雅伸手拽了拽她,钟珊珊回过神,看了他一眼,“你拽我干什么?”
陆雅看着她,“我们还是来聊一聊莫问芊的案子吧。”
司徒茗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看向陆雅时,报以感激的笑容。
京都,月满酒楼。
护卫疾步匆匆而来,在南阳王郡主的房门外站稳之后,禀报道,“郡主,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
一身玄衣的护卫推门进入屋内,找到站在窗前的南阳王郡主,他在她的身后站稳之后,说道,“如今,凤卫已经将黛国京都找了个遍,并未找到沈无清。”
“不可能!”南阳王郡主转身看着眼前的凤卫首领,“你们一定还有地方没有去找。”
护卫道,“如今,黛国京都内,唯一没有找的地方,只剩下黛国皇宫。”
“是么?”南阳王郡主道,“哪怕沈无清在黛国女皇的床上,本郡主也要抓住他!”
她面色沉沉,眸光冷酷,“今晚,夜探黛国皇宫,本郡主要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