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脑子有点迟钝地考虑:“可她现在是我的甲方,现在气到她,我们过瘾了,回头她全报复在工作中,更受气的还是我。”
“她算哪门子甲方?真正的甲方是陆闯。我看她今晚勾引陆闯的那股劲儿,肯定是还没睡到陆闯。那我们更得搞破坏了。现在她只是陆闯的下属,就狐假虎威,要真被她爬到陆闯床上去,不得变本加厉?”
越分析,欧鸥越是跃跃欲试:“走了,别给她和陆闯太多独处的时间。刚刚只是餐前开胃小菜,看我不狠狠再治治她。”
乔以笙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先去,我上个厕所就来。”
“快点啊,别错过好戏。”欧鸥迫不及待往回走,却见卡座空了。
舞池也没有朱曼莉和陆闯的身影,欧鸥以为朱曼莉趁她们不在快一步勾走了陆闯。
然而朱曼莉很快重新出现,怒气冲冲质问欧鸥:“陆闯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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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后劲虽迟但到,乔以笙晕晕乎乎地从厕所出来,猝不及防被人扛上肩。
倒挂的姿势令她的太阳穴跳得愈发厉害,她拼命挣扎,使劲拍打对方的背,统统无济于事。而在夜店这种地方,她的呼喊也无人在意。
从后门离开了人群和嘈杂,对方将她摔进车子后座。
乔以笙骨碌爬起来,就看见陆闯跻身进来,关上车门,如潭水般幽深的双眸危险地眯起,两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说说,哪里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