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非与说:“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不能随随便便跟人回家。女朋友也不行。”
欧鸥说:“那行啊,我跟着你去一起住酒店。”
戴非与张了张嘴。
欧鸥的手指立马竖到他的唇上,制止了他再拒绝:“要么你跟我回家,要么我跟你住酒店。今晚你只有这两种选择。”
戴非与捉下她的手:“妈宝男表示无论哪种选择都很害怕。”
欧鸥低笑:“人家又不会把与哥你吃了嘛。”
戴非与挑眉:“你确定?”
欧鸥眨巴眨巴眼睛,手指在他的胸口打圈圈:“与哥不想被吃掉的话,人家也不会强迫与哥嘛。”
在她的语调和她的小动作的双重加持之下,戴非与的身体麻了半边:“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动手动脚。”
“那与哥快跟我回家去动手动脚吧。”欧鸥笑着把戴非与推上他的车,然后她绕回她的车,在前面带路。
戴非与没想到的是,欧鸥口中的“家”,真的是她的家,而不是她在外面为工作方便租的公寓之类的地方。
先前视频通话的时候,戴非与知道她是一个人住的,但也仅此而已,再多的信息她没说过他也没问过。
这会儿欧鸥带他进门,促狭道:“别紧张,见不到家长的,我爸妈早离婚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了。只有我们二人世界。”
“那还是我们二人世界比见家长更紧张。”戴非与叹气,穿了她从鞋柜里找出来的一双男士家居鞋。
欧鸥特地强调了一句:“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男朋友噢。”
也就是间接在说明,这双男士家居鞋不代表什么。
但其实她不解释,戴非与也没有多想:“你觉得你与哥度量那么小的?”
“那我就是不想与哥你太大方嘛?”欧鸥搂住他的脖子,笑着仰头亲亲他的下巴。
戴非与遂她的愿,故作严肃地问:“解释解释,既然我是你第一个带回家的男朋友,为什么你的家里会有男人的家居鞋?”
欧鸥说:“以前袁文潜同志的东西没有清理干净——袁文潜同志就是我爸。”
戴非与点点头,很勉为其难似的接受这个回答:“姑且相信。”
“与哥好疑神疑鬼噢。”欧鸥佯装委屈,“怎么能对人家没有百分之百的信任?”
戴非与好不容易已经缓过来的身体,又被她这样给弄麻了半边。他就知道他现在来的是个盘丝洞,没有点毅力是扛不住的。
戴非与硬扛:“撒娇没用。现在与哥让你去吃饭。”
挣开她又软又香又热的贴着他不断摩擦的身体,戴非与将刚刚换鞋的时候暂时搁在玄关处柜子上的两袋外卖重新拎起来,往里走。
这两袋外卖是欧鸥在回家的途中点的,不久前外卖员送来之后根据欧鸥的指示放在门口了,现在他们俩带进门。
欧鸥跟在后面看着戴非与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客厅,完全不像第一次来的样子,忍俊不禁:“与哥心眼子挺多,平时和我视频通话,偷偷把我家的样子都给记下来了。”
她和他视频通话的时候往往没什么忌讳,经常边和他聊着边带着电话去厨房拿饮料或者去客厅找东西,差不多让他将她家看了个遍。
戴非与在茶几桌前驻足,搁下外卖,回头看她:“现在怕了没?还敢不敢随随便便跟与哥视频了?”
“好怕怕噢。”欧鸥重新环住他的脖子,“需要与哥的亲亲来压惊。”
然后她就踮起脚堵住他的唇。
吻啊吻啊吻,怎么吻都吻不够似的。
毕竟半个月没见上面了。方才在马路边的吻他还浅尝辄止了。
现在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可没理由再怕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