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非与抱着她到床上去的时候,两人身上的外套都已经脱了。
欧鸥身上的连衣裙倒还完整,戴非与穿在最底下的那件格子衬衫的纽扣则已经全被欧鸥解开了。
欧鸥的双手撑着床往后仰倒,一只脚抬起来。
站在床尾的戴非与低头,紧着呼吸,握住她的脚踝。
欧鸥说:“帮我把袜子脱掉。”
戴非与咽一下喉咙,俯低身子,手掌慢慢地,停于她的腰侧。
欧鸥的脚趾无声地催促。
戴非与又咽一下喉咙。
这会儿房间里的灯已经是亮着的,方才戴非与抱她过来之前,她顺手把房卡插入卡槽里了。
亮着的灯,光线虽昏昧,也足以照出她的走光,叫戴非与隐约窥见她穿的内衣。
恰恰好也是豹纹的,和半个月前他住在她家,帮她取的那件是一样的。
戴非与再次咽一下喉咙。
欧鸥要被他的举动笑死了:“纯得有点过头了噢。”
戴非与把衣服放好在一旁的椅子里,义正言辞道:“与哥有自己的节奏。”
欧鸥轻巧地应:“好啊。”
他就放衣服这点功夫,回过头来就看见欧鸥在床上转了身,歪着脑袋看着说:“裙子拉链在背后。”
戴非与伸手撩开她散在后面的长长的卷发,露出拉链的所在。
欧鸥轻笑:“你的手是不是在抖?”
“……你的错觉。”
欧鸥的美背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呈现在戴非与的眼底。
“要我教你么?”
戴非与的手都要麻掉了,说:“与哥只是没谈过恋爱,又不是没常识。”
“嗯?”欧鸥微微眯眼,“这种时候可不适合坚持你‘浪里小白龙’的虚假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