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不止李世民,就算李世民身后的玄甲军也都装备了马匹。
没什么,就是太极宫里有属于李世民的私人马厩而已,每一匹马匹都是绝对的良马。
李世民带着玄甲军去把马匹先给装备起来,所以才姗姗来迟。
马蹄声起,射杀了十数人的薛仁贵此刻不由喘气。
毕竟用内气附着弓箭,直接把敌人射爆,在现在还是高端技巧。
用得多了,自然是会感觉到几分的疲惫,更不要说是在激烈的战场之上,现在谁都知道薛仁贵百步穿杨,若还嚣张马上会迎来薛仁贵的箭矢。
但换一句话来说,薛仁贵一个人需要关注整个战场,所耗费的精力自然不少。
不过随着身后传来马蹄声,薛仁贵不由转过身去,却见李世民身穿天策明光铠,头戴金纹兜鍪,手持步槊,胯骑青骓,虽已过不惑之年,却不减英武之气。
「薛仁贵参见圣人!」薛仁贵见到李世民居然组织了一支军队过来不由感觉到惊奇。
因为一直以来薛仁贵都以为自己是太极宫的最后一道防御,否则虽然多少也有职责所在的原因,但也绝对不会直接派人去通禀李世民,而是去通禀后面的守将了。
「薛卿免礼,等我们击退了叛军,再与卿详绪!」李世民对薛仁贵道。
「圣人这是要主动出击?圣人乃是万金之躯,岂可行如此冒失行径!」薛仁贵不由惊讶。
「冒失?」李世民听到这话,哈哈大笑道,「若薛卿不放心,护卫在朕身边即可。
李君羡,赐马!」
李君羡来到薛仁贵的身边,送出一匹战马,一副小子你走了狗屎运的眼神道,
「此乃昭陵六骏的后裔,继承白蹄乌之名,你可莫要辱没了它。」
李世民在贞观十年(636年)兴建昭陵时,下了诏令:
「朕所乘戎马,济朕于难者,刊名镌为真形,置之左右」,即「昭陵六骏」浮雕石刻。
这六匹战马多有战死,但至少有血脉培养了出来,留在了李世民的身边。
其中它们后裔中最优秀的便是会继承它们的名字,比如李世民自己骑着的青葱,比如现在赐予侯薛仁贵的白踢乌,像李君羡自己也得到了一匹飒露紫。
「宝马赠名将,薛爱卿与朕共破逆贼!」李世民看着薛仁贵,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总感觉怎么看怎么顺眼,豪气挥手却对薛仁贵道。
「遵命!」薛仁贵听到李世民的命令,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李世民充满无与伦比的魅力。
明明自己知道这时候让自己驻守此地,然后让李世民逃走是最好的选择,但现在,自己面对李世民完全不合理的命令,自己却忍不住遵令,然后尽可能做到最好。
薛仁贵一声令下,原本正在艰难驻守城门的学府兵,倒是开始主动向着两侧撤退。
说实话,一般上来说撤退这件事情真不好做。
往往撤退开始,军队便是会军心动乱,然后便会出现溃逃,尤其战争过程中开始撤退,那几乎会让整个军心大乱。
李世民没想到薛仁贵在撤退时,居然没乱了学府兵节奏,这妥妥的名将之资啊。
看一个名将的水平,不仅看他打赢时能赢得怎么样,输能输得不亏也是本事。
毕竟很多自以为天下无敌的名将,实际上都只是真正名将的经验包而已。
等到他们陷入到绝境,真正能把手上有生力量给保住,那才是真正的名将啊。
对于李世民的欣赏,在这时候的薛仁贵却完全没觉得。
因为团结天赋能清楚的判断军队的心理状态,所以薛仁贵清楚怎么做能让音箱最
小。
毕竟在出现军队崩溃前,自己团结天赋怕是要先崩溃了。
而此刻的李安严有些愕然的看着退开来的让自己头疼的军团,却不免有几分的恍惚。
自己心中难以逾越的阻碍就这么的撤离了,自己下一秒干什么,当然是,「杀……」
李安严的杀字还灭有来得及出口,目光却是陡然间瞪的铜铃大小。
他却没想到从太极宫中冲出一队骑兵,他们在城里时,明明还是这般的其貌不扬。
但骏马飞驰,才过十步,他们身上便是爆发出惊人气魄。
又过十步,仿佛一条金龙在他们身上缭绕。
再过十步,他们身上开始绽放出耀眼光辉。
这一支骑兵手中唐刀凌冽,却又宛如行云流水。
虽骑马冲刺,但他们手中长刀居然每一次都顺利的砍中己方士卒的头颅,杀得头颅滚滚。
突厥仆从兵如此,自己手下禁军也如此。
而士卒身怀复仇之心凝结而成的箭矢,直接被这支骑兵收刀的时候顺利斩碎。
仿佛士卒们的搏命一击,对于这一支军队来说,不过只是个虚无的玩笑。
「怎么可能!」李安严不敢相信,马上让加持了自己的复仇之心的精锐骨干顶上。
但此刻对手手中的唐刀,连人带煞气直接斩断了,甚至斩断了自己那一刻复仇之心。
最后这一支军队就这么笔直的一路冲杀到李安严的面前,哪怕李安严竭尽全力的抵挡,却也依旧被李君羡手中的长枪,干脆的一枪捅死。
简简单单的仿佛只是碾碎了一只虫子似的,让整个战场,安静得有几分过分。
「跑啊!」在这刹那战争后,所有叛军看着这支军队最前面的中年男子,再也没有半分与之对抗的勇气。
有得只是深不见底的绝望,自己怎么会想着造这个人的反,自己怎么会敢造这个人的反!
「尉迟敬德在此,修伤我主!」此刻尉迟敬德带着自己的府兵匆匆来迟。
「程知节在此,逆贼受死!」此刻程知节骑着老马,在黑夜中大声呼喊。
「圣人,圣人,」契苾何力用着半生不熟的汉语,向李世民宣布自己在这里。
刚开始打仗时,他们一个个都静悄悄的,但此刻李世民一发光的姿态出现,这些家伙却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真不知道应该夸他们来得及时,还是应该来得巧合。
但那些溃兵,在这时候却想逃都逃不了,被团团包围起来。
这时候,只有李承乾瘫坐在了地面上,看着自己面前的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