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疯传,我也是听来买绸缎的女客所说。”
“若是愿意可否再去花酒楼,不过这次只卖艺。”王赞低头说到。
“这有何难。”依雪应到。
“我先替肃公谢姑娘大义,来屋内详细说。”王赞侧身伸手指向堂屋说到。
第二日花酒楼,因出了命案官方又给出春红刺杀上将军的定论,男人再是难耐,也要思量犹豫,花酒楼也就无了生意可做,就连一层吃喝之地也是无人消费。
老鸨正愁着每日的用度尤其是租金如何应付,却见一裹了头巾只露了眼睛,怀抱琵琶的女子进来。这身影走姿似是见过,老鸨向前几步迎上去。
“哎呦,这不是依雪姑娘吗?怎么今天有空来看望妈妈?”见一往日头牌故人,老鸨的愁苦消了许多,扯着尖而婉转的嗓子招呼着。
“见过妈妈,依雪此来是有事相求。”依雪解了头巾露出娇美无比的脸庞薄薄红唇轻轻张合,稍稍屈膝说到。
“自家人有什么求与不求,尽管说来。”
“老家海曲连续三年干旱,我想借妈妈的宝地卖唱筹集善款,用以买粮运往老家接济灾民。”
“难得有这份善心,我岂能不同意,只是这一楼的姑娘要吃要喝。”
还未等老鸨说完,依雪明白她的意思直接说到:
“妈妈拿走七成剩下三成归我。”
“你看这是善款,我拿走七怕是不妥,怕是别喷说三道四。”老鸨故作难为情。
“妈妈放心,我不说没人知道。”
“嘻嘻,妈妈没白疼你,前日好死不死的春红得罪了上将军韦力,见了血光,眼看我这生意没法做了。你可是夕日整个东嵊头牌。今日归来,可是救了整座楼姑娘。”老鸨喜笑颜开,好似前日春红的死并未发生一样。
“妈妈夸张了。”
“嗨,想当年你一曲相思可是万人空巷。屈居我这花酒楼那才是委屈了。好了不多说,今日也无生意,不如歇业欢迎你重回花酒楼。”老鸨说完又转身冲着楼上喊到:“姑娘们都下来,快看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