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力从来没被人如此称呼,心中怒火越烧越无边际,直烧的韦力头昏脑胀,不过蛮力又增大了许多。宽体力下降灵敏度也随之降低,再与韦力周旋时,未能躲开韦力的猛扑,被韦力压在了身下。
宽本想韦力会重拳打来,封了他的上路,可谁曾想竟被起身的韦力抱起头朝下又狠狠的甩到地上。
宽自觉不是韦力对手从靴子中抽出一把仅有二十公分左右的短剑,拿在手中来回摆着架势防备韦力的猛扑。
韦力已经占足了上风,对宽的短剑一脸的不屑,也摆起架势欲与宽搏斗。
依雪怕被伤到趁二位纠缠时溜了出了,正巧撞到追到门口老鸨的怀里。老鸨见屋内斗了起来,急忙拉着依雪躲到二楼的东侧尽头。而此时有两位持长剑的侠客急促的登楼而来,此二人正是宽的随从,二位会些武功,与宽比起来还是差些火候。
二位随从急促登了楼梯,正巧来到门前,却被一个从屋内抛出的人打倒在地,正中了胸腔,随后被弹到门前二楼通道必设的围栏。
围栏难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只等着破碎,再等这人来修理。
打斗的动静越来越大,整个酒楼的房客皆被围栏破碎声和宽跌落时的喊叫声,惊出了房屋,仔细分辨见是两位达官贵人间为美人争风吃醋而战,尤其想看到韦力吃败仗的场景,竟忘记了来花酒楼最主要的事情,围在一起看起热闹来。
宽以及他的二位随从皆起身摆好姿势等待韦力从房间出来。韦力弹了弹身上衣物的因打斗沾染的灰尘,正遇到举着长剑三双怒目。
宽知道只会吃亏,于是怂恿身旁的随从上前,却被韦力用宽大的衣袖包住头部,来回旋转,随后直接扔到楼下,可惜这位随从那把出了剑鞘的长剑,未发挥任何作用。而自己即将从二楼坠落,虽然不高,若是跌巧了,死人也是有可能。
用濒死时才能有的能量一声“啊!”喊叫洪亮而又悠长,让不大的酒楼为之一震,众围观者皆微闭了眼睛,生怕坠落的随从溅他们一身血。
宽少了一个帮手,只好催促另一随从出击,韦力如履平地,此时夺了随从的长剑,随后一脚踹到一楼,又一声悠长而不如第一次般惨烈的惨叫回荡在这小小的酒楼里。
坠落的二位随从并未摔死仅是受了一些皮外伤。韦力抢了一把长剑,正欲向无处可躲的宽刺去,宽用短剑拨开长剑,而后侧身再挑一下长剑,这侧躲开。韦力紧紧又收回来长剑,在此砍向宽。
宽已无任何躲闪的机会只好选择跳楼,躲过一劫。
“哈哈,你这斯,这么不经打。今日姑且饶你,回去后让你爹找我道歉。”此番打斗抢到美人比打了胜仗更要惬意,毕竟美人就在眼前。
众人见韦力胜出,期望少了大半,便知此时定会不了了之,这才想起来花酒楼要办的正事,不顾楼下三位的生死,各自拉了艳女回了房屋。
躲远的依雪急忙回到韦力身边,老鸨怕坠落到一楼的三位有什么大伤急忙下楼查看。
“将军三年未见功夫依然了得。”依雪招呼道。
“姑娘也是依旧美艳动人,我可是焦急期盼了许久。”韦力喘匀了呼吸接话到。
“谢将军抬举,您里边请。”依雪先来到屋内,抱起琵琶,扶起倒地的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