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冷笑着扫了一眼祝月英,便又将目光落在了诉说旧事的刘婆子身上。
“当年,段夫人生产之时,虽然过程有些艰难,但也不至于血崩而亡,而是……”刘婆子说到这里,目光歉意的看向一旁瞳孔紧缩的新娘子,“对不住了,祝姑娘,当年要不是您,老婆子怕是早就饿死了。但是这么多年,为了替您隐瞒此事,老婆子也是良心难安。”
不!
闭嘴!快闭嘴!
祝月英在内心剧烈嘶吼,面容也变得狰狞扭曲。
段宜文整个人都怔住了,只见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说什么?”
“段老爷,是老婆子的错,老婆子不该隐瞒此事啊……”刘婆子磕了一个头后,便一股脑的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尤其祝月英如何将催产汤药喂给云素娘的过程都一五一十吐露而出。
话语落地,刘婆子便猛然朝地面磕去,鲜血顿时撒满一地。
永恒冷着脸,挥挥手,让人将不知死活的刘婆子带下去了。
这时候,四周的人皆是不可置信的望向那道柔弱的红衣女人。
他们实在难以相信,这般楚楚可怜,痴心等候心爱之人的女子,竟然是迫害别人发妻的凶手。
段宜文面无表情的杵在原地,目光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永恒却很是担忧,“爹,对不起,女儿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娘当年仙逝的真相。”
“宜文,你别听那疯婆子胡说八道,月英那么善良,不可能会做出此事。”连段氏可不管云素娘的死因如何。对她来说,前儿媳妇,自然比不得亲生女儿。
再说,即使是祝月英所为,那也是太爱段宜文了,这算不得过错。
此时,祝月英终于可以动了。只见她连忙扑到段宜文身前,迫切的撇清关系,“老爷,这……这都是刘婆子胡说八道,跟奴婢无关啊。夫人对奴婢有大恩,奴婢怎么可能会害她……”
段宜文依然没有任何表情,身形丝毫未动。
永恒给了秀丽一个眼色,便见又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提着医药箱而来。
“这位陈大夫,相信你不会陌生吧?”永恒目光如炬,紧盯着向便宜爹解释的女人。
祝月英身体一颤,面上都是恐慌。
永恒冷笑,“你不止害死我娘,还设法勾引我爹,妄想取代我娘的位置。之后,更是派来秀云这个奸细,各种捧杀于本小姐,试图毁了本小姐得名声,好为你的女儿段雪笙扫清障碍。真是好算计啊!”
“大小姐,奴婢也不想这样,全是……全是祝月英逼的……”秀云受到永恒的‘特别优待’,也叛变了。
人证物证聚在,真相如何,铁板钉钉了。
祝月英却还在垂死挣扎,不停的向那个犹如木偶般的男人解释,“老爷,奴婢没有,没有害夫人。奴婢那么爱你,怎么会……”
“你爱我?”忽然,段宜文低下头,目光平静的看着那个从未正眼看过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