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我亲生的吗?”
乔乐歌脸腮微红,长睫轻轻颤动,清澈的眼眸飞快地望了眼他后,含羞地埋下头:“这不得问您和我娘吗?”
乔正烈顿时哑口无言。
他只得赶紧写完欠条,然后对着林墨安拱手告退。
不过这一次,他又被叫住了。
“爹,你等等。”
“别叫我爹了,再叫我连底裤都得给你。”
乔乐歌用左手捂住心口,一幅被伤到的模样:“爹怎么能这么说,女儿怎么可能是那种没有良心的人。”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我碰巧得了一颗五百年的人参,打算送给爹补补身子。”
提起这个人参,乔正烈忽然想着,这倒霉孩子好像从西永巷神神秘秘的走出来,
还特别怕被安王看见。
若是下一次自己将她抓个正着,岂不是…
就可以依此为把柄,拿出自己的血汗钱。
阮绵抬头看去,只见来者着一件白色道袍,身姿修长,周身灵气涌动,仙雾缥缈。
他容貌极为好看,眸色深邃,宛若藏着无尽星空,五官完美无缺,俊美如神祗,就是过于刻板严肃,令人不觉心生畏惧,仿佛这人该是那端坐高台的神像
在阮绵看来,这上清真君就如世俗那些老古板的文人,思想固执又保守,为了自己的责任,能牺牲一切,包括他们自己本身。
这种人,说不了好坏!
不甘的原配(九十九)珍珠5600加更
周敏背对着他躺在玄黑的骷髅宝塌之上,右手斜支着头,红衣寥懒的散乱斜搭着,香肩外露,衣带和华丽的血红裙角从高高的宝塌上一直滑下暗黑地阶,直接拖到地上。
漆黑如墨的长发,简单松散的被一根花枝挽起,黑发铺展在半躺的身上和宝塌之上,如丝绸的发丝如流水一般,也从榻上蜿蜒而下,却一根不乱。
轻衣微微有些窒息,头抬到只看到她宝榻上,她腰上坠下的红色流苏的高度进来。”空灵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将这世间最动人的乐曲和尔雅之音都融合在了一起从大脑到胸腔一直嗡嗡的回荡不息。
轻衣轻吸一口气走了进去迎面就是一阵花香铺头盖脸而来,整个暗黑的魔殿之中,开满了魔界之花的血红,极致的黑,配上极致妖娆的红,给人一种妖冶的危险
走出酒楼后,原惜朝身上的冷气丝毫不减。
锦颜有点害怕,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不停的转着。
她不适的动了动,试探性的说着:“要不,先把我放下来。”
男人冷淡精致的眉眼神色不明,樱红的薄唇抿着,看不出喜怒。
哪怕是露出一点点生气的表情还好,但他现在这样什么也不说,锦颜就更怕了。
满怀歉意的弱弱女声从怀中传来,
“我错了。”
男人冰冷的态度略微柔和了几分,一开口就是送命题:
“错哪儿了?”
……我觉得自己没做错来着,只不过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认错才是生存之路。
“错哪儿了?”
……我觉得自己没做错来着,只不过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认错才是生存之路。
大脑开始飞速转动,
一秒后,某女身子往上稍稍用力,两只手稳稳搂住原惜朝修长的颈项。
唇瓣附在他的耳畔:“等我这边的事情结束了,回家慢慢跟你说。”
原惜朝漆黑的眼眸愈发深邃了几分,薄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模样明显是不悦
然后腰间的力又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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