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乔乐歌不由得拽紧了衣袖。
“你倒不用这么紧张。”林墨安轻笑着握住她的手,五指往内紧了紧,“只是有些小麻烦罢了,而且目前有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简单方法。
那就是在她还没有将消息彻底扩散的时候,找出藏在你身边的那个人,
身体上的本能不可能会骗人,那道意识必定是有人专门训练出来的,
既然能够消耗数十年的精力培养,想来你是对那个人而言最重要,不到最后一刻不愿意放弃的棋子。
林墨玉那边也即将收网,所以我们要用个法子尽快将她找出来。”
因为现在的姿势,林墨安看不清乔乐歌脸上具体的表情,不过凭借那轻颤的睫毛也足矣看出她现在的心情。
“若是你接受不了就由我来,这些事情本就应该由我来处理。”
“不,我想试试,万一她并没有害人之心,就像是那一道意识一样。”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显然是自己都不太相信。
“好,我们这样.....”
听完之后,
乔乐歌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这样真的可以吗?”
“不是你说的要帮沈玉物色物色未来的妻子,正好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那就将这件事一起处理了。”
噗嗤~
“哎呀,不知道哪里的醋罐子打翻了,好酸好酸。”
林墨安轻哼一声,弯下腰,慢条斯理地在她耳边喃语:“你家的。
王妃不得安慰安慰,我被打翻的可怜罐子吗?”
压低了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微微的磁性,像是小刷子轻轻刷过耳膜一样,酥酥痒痒。
乔乐歌向来是受不了这样子的他,飞快往旁边挪了好几步,指着面前的绣布,脸颊微红:“那就把这注定惨不忍睹的试水作,送给你作补偿。”
“还不够。”
突然,
她被一只修长微冷的手握住了肩膀,身后那人扣住了她的腰,熟悉的淡香袭来,
一个转身,乔乐歌就已经被抵在墙上,她蓦然增大了双眼,里面满满的惊愕。
“王爷不是说没得白日宣淫的习惯吗?
你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只是简单的想要点补偿,还远远达不到那种程度。”
下一刻,
眼前的视线被彻底遮盖,
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她只知道侧脸越来越痒,像是由很多只脚的东西在游走,从左下脸一直到右眼眼角上才停下。
“好了。”
带着轻笑的男声落入耳中,覆在眼前的大手也被挪开,
目光落在林墨安的手中的镜子上,瞳孔紧缩。
“我靠。”
原来刚才那种瘙痒是因为毛笔在脸上滑动,这人在自己脸上画了一个被打翻的醋坛子,还是格外真实,带上醋汁的那种。
乔乐歌一直咬牙切齿之后,拿起桌上最后一只毛笔:“是时候让妾身这个专业的,教王爷什么叫做画画了。”
“我才不会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不动。”
恶劣却又略显得幼稚。
乔乐歌紧了紧手中的毛笔,踮起脚尖就往他脸上凑,
因为主人的不配合,这笔老是落不到正确的位置,有时候甚至压根就碰不上人,自己还被反击,额头,鼻尖,甚至是耳朵都沾上了墨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