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想知道!”沈岸柳提高了音量,却掩饰不住她的慌乱,“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你如愿。你不过,是一个身世不明的女人罢了。”
“闭嘴!”沈岸柳话音刚落,便响起了男子的声音。转过头,沈岸柳顿时愣在当场:“三,三皇子,你怎么会?”
拓跋余聂走进大堂,在南云函面前站定,伸手捏住她的脸颊:“疼吗?”
南云函摇摇头,抬眸对上拓跋余聂的双眸:“我不怕疼,但这份屈辱,我定然是不能够忍气吞声的。
“我知道。”
在确定南云函并没有事情之后,拓跋余聂转过身,冷眸对上沈岸柳的双眸:“什么时候,三皇子府轮得上你指手画脚了?”
沈岸柳并不知道拓跋余聂会来,想及自己方才说的话,她真是悔不当初:“殿下,是我口不择言,还请殿下不要怪罪。”
“口不择言?可我方才听你所说,有道理的很。我还以为,县主与我想的一样呢。”拓跋余聂轻笑一声,转身走到凳子上坐下来。
沈岸柳闻言,眼眸轻转,忙上前几步:“我自然与殿下是一样的心思,这个女子出生不明,还在三皇子府呆了这么久,显然是有目的的!”
拓跋余聂不过是说了一句话,沈岸柳便凑了上来。站在一旁的南云函轻笑一声,这沈岸柳还真是蠢笨的很。拓跋余聂这样的脸色,又如何会与她是一样的心思呢?
说完话,沈岸柳一脸期待的看着拓跋余聂,只希望他马上将南云函赶出去。沉默了许久,拓跋余聂站起身,走到沈岸柳面前,对着她的脸上重重落下一巴掌:“她既是住在我三皇子府,便是三皇子府的人。我府中的人,轮不到外人欺负。”
沈岸柳满心以为拓跋余聂会同意她的话,将南云函赶走。不曾想到,结果竟然完全相反。脸上传来的疼痛让沈岸柳意识到这是事实,拓跋余聂真的因为南云函打了她。
“殿下,你怎么可以为了她而打我?你怎么可以?”沈岸柳顿时热泪盈眶,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模样。她不信,拓跋余聂竟然会这样对她。
拓跋余聂正要说话,南云函上前,将他往后拉了拉:“殿下,动手这种事,便不必代劳了。我也很愿意,让县主尝尝被人狠狠扇一巴掌是什么滋味。”
话说完,南云函甩手就在沈岸柳另一边脸上狠狠落下一巴掌。她从不曾吃过任何亏,沈岸柳既然是打了她一巴掌,就应该还回去。
既然做了,便应该承担相应的后果。即便是沈岸柳,也决然不会有任何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