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替父皇四处巡查,三哥也知晓,父皇一贯习惯将这些事情交给我的。”拓跋临韫满含深意的看了南云函一眼,转而看向拓跋余聂。
拓跋临韫此话挑衅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拓跋余聂虽同为皇子,却并不受皇上的重视,更不必说替皇上做些什么事情了。
此话一出,若是放在被人身上,定然能够掀起轩然大波。只可惜,拓跋临韫说这话的对象是拓跋余聂。此话于拓跋余聂而言,似乎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意义。
面对拓跋余聂的云淡风轻,拓跋临韫有些无奈:“三哥,你可是我们几个兄弟之中最聪明的一个。如今碌碌无为,可真是可惜了。”
“多谢五弟为了我着想,但我以为所有兄弟都是一样聪明的,并没有谁更聪明一说。”拓跋余聂并没有应下拓跋临韫的话,不顾他的面子,回绝了他的话。
站在一旁的南云函细细听着两人的话,面上的表情十分严肃。拓跋余聂在皇族之中的地位她是清楚的,却不知拓跋临韫竟是如此受宠。
皇上已然将这个当成了一个习惯,想来拓跋临韫也是有几分本事的。若非如此,皇上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事情交给他负责。
南邵康攀上了如此一个有势力的皇子,只怕一生衣食无忧。只是,拓跋临韫又为何会将南邵康带在身边?
拓跋临韫没有多留,想来也是与拓跋余聂话不投机半句多。待他离开之后,南云函上前一步:“殿下似乎并不愿意与五皇子多说话?”
“我与他一贯都是两路人,既不同路,多说也是无益。”拓跋余聂转而看向南云函,抿唇轻笑,“你似乎对我这个五弟真的很感兴趣,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南云函垂下眼眸,露出一抹略显无奈的笑容:“我并不对五皇子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身边的人。”
虽然她没有指名道姓,但拓跋余聂已然清楚她所指的人是谁。得知南云函感兴趣的人是南邵康,拓跋余聂倒是不疑惑了。
经历了南家灭门的事情,南云函自然会对忽然出现在北仑国,死而复生的南邵康充满怀疑的。
“好了,时候不早,你且在这里等我。我与太子说一声后,我们便回府。”嘱咐南云函在原地等他,拓跋余聂便转身离开。
拓跋余聂前脚刚走,沈岸柳后脚便来了。显然,她一直注视着她与拓跋余聂。见着沈岸柳,南云函虽不情愿,但还是对着她行了个礼:“见过县主。”
将南云函上下打量了一番,沈岸柳的眼眸中满是轻蔑:“你是谁?为什么跟着三皇子一块儿赴宴?”
“我叫秦素,如今住在三皇子府中。之前不曾见过县主,今日倒是初次见面了。”南云函抬眸对上沈岸柳的双眸,眼眸中带着一抹轻蔑的笑意。
沈岸柳对拓跋余聂还真是用情至深,只要是他身边出现的女人,每一个都成为了她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