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是这世界上,谁知道自己的秘密最多,那必定是南邵康首当其冲,所以他决不能放任南邵康不管不顾。
若是那人将南邵康紧紧的握在手上,那么自己也是逃脱不了的,自己一定要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将这种可能性斩杀掉。
第二日,拓跋临韫照常上朝,只不过在朝堂上有些心不在焉,这种时刻提心吊胆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皇儿,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北仑帝看向拓跋临韫,温声问道。半响却没有听到拓跋临韫的回答。
北仑帝疑惑的看向拓跋临韫,直觉告诉他拓跋临韫此次出去必定遇到什么事情了,回来之后,整个人的状态都十分不对,先是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现在竟然还在早朝之时发呆,以前他可决不会犯这样的低等错误。
“啊,启禀父皇,儿臣……”拓跋临韫听到北仑帝的呼喊,回过神来,只不过确实不知北仑帝说的是什么问题,只能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罢了,今日早朝就到这里了,想必这些时日,你也是太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准你明日不用来上早朝。”北仑帝轻声的叹了一口气,对拓跋临韫有些失望,然后扬了扬手。
“退朝。”北仑帝身边的太监压着嗓子高声扬道。
拓跋临韫神色不变,只是心中微微叹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没有办法定下心来。可是他也知道,这些事情是急不来的。越着急就越容易露出马脚。
然后随着朝臣们一起退出了金銮殿。
拓跋临韫回到府中便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坐在桌边,心不在焉的摩擦着手中的茶杯,然后慢慢的将茶杯送入自己的口中,却在那一瞬间,神色大变,将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大声吼道:
“这茶水已经凉成这样了,都不知道为本王换上一壶,是嫌弃本王最近脾气太好了,是吗?”
“五皇子,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站在门外等候的丫鬟一听五皇子如此生气,身子早就已经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只希望五皇子可以饶恕自己一命。
“如此蠢笨的丫头,留着也没有什么用,来人啊,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拓跋临韫打开房门,双手背后,冷冷的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丫鬟,嘴角扯出一丝微笑,狠狠的说道。
“五皇子,不要啊,奴婢家中还有病重的母亲需要我侍候,还请五皇子开恩。”
丫鬟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成一片,冷汗淋漓,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被浸湿了,隐隐约约竟然看的见一些内饰。
只是那可怜的丫鬟此时此刻只一心求饶,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细节呢。
拓跋临韫看着丫鬟若隐若现的身躯,喉咙一紧,怒气便下去了大半,取之而来的便是那无尽的yin荡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