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对她有什么用。
她小心翼翼得往前走,却发现这里有一间房间,四周全是铁栅栏,门外用铁锁锁住,看起来,似乎是有人刻意为之。
沈岸柳嘴角扯出一丝弧度,这里面的人必定是及其重要,否则绝不会有人会花费这么大的功夫将他囚禁在此,一刀要了他的命岂不是简单直接。
她走到那房子附近,透过那窗子看到里面的地上躺着一个人,伤痕累累,血都结成痂了,旁边却又有一些新鲜的伤口。
看样子,这个人是经常性的被虐待。突然那个人翻过身来,沈岸柳定定的看着那张脸,眼睛被蒙上白布,不见天日,陌生中带着一丝熟悉。
沈岸柳眉心微邹,然后突然想起来,那躺在地上的人是谁,南邵康,她曾经再临韫的身边见过这个人。
砰的一声,沈岸柳不小心踢到了一根木枝,发出声响,在这空无一人的地方显得格外的突兀。
“你又来了,这些时日你来的比以往更加勤快了。”南邵康听到声响,神色一顿,微微开口。却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南邵康并不在意,继续说道:“其实有的时候,我挺想不通的,以你的身份地位,何须如此在意这个东西,难不成,离了它,这西楚便会灭亡不成。”
沈岸柳心中一紧,不敢出声,也不敢再继续往下听。赶忙离开了这里。
回到芳华宫之后,她便遣退了身边的丫鬟奴才,一个人静静的现在窗边,看着那满地桃花,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囚禁南邵康的地方可是在这深宫之中,有胆子,有能力做到这件事情的人并没有几个,更何况,南邵康是南家之人,随意一想,便知道,这幕后黑手就是赵峦。
而且,听南邵康的意思,赵峦必定在寻找着些什么东西,而且在赵峦眼中,这件东西很重要,说不定会关乎西楚的生死存亡。
想到这里,沈岸柳的嘴角弧度越发的深,想不到,这一趟竟然有如此大的收获,看样子,连老天都站在自己这一边。
如今,她只需要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司徒昊,如今也算的上到你上场的时候了。”沈岸柳嘴角扯出一丝轻蔑的弧度,看着身边的司徒昊,嘲讽说道。
若非必须,沈岸柳实在是不愿意跟司徒昊多加纠缠,可这件事情,牵连甚广,她身边确实没有可用之人,至少,这司徒昊与自己现在有着共同的目标,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县主,请吩咐。”司徒昊单膝跪地,微微低头,沉声说道。
这些时日以来,沈岸柳总是懒得搭理自己,如今,竟然主动与自己说话,虽然是吩咐,却也让司徒昊心中欢喜。
可他却不愿意称呼沈岸柳为福国夫人,好像不这样叫,沈岸柳就还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个还未成为赵峦的女人的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