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堵住拓跋余聂的嘴。这件事情万万不能被赵峦知道。
若是被赵峦知道,福国夫人这称呼没了倒是一件小事,只怕会因为自己会牵连出一起两国交战,但那时,拓跋临韫和邪族之人都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邪族之人,沈岸柳的眼前总是忍不住的想起那些金线虫,她浑身颤抖,连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便仓皇而逃。
拓跋余聂并没有理会沈岸柳的心里活动,只是冷冷的说一句:“记得带上门。”
而拓跋临韫那边,北仑帝入土为安之后,需要为北仑帝守灵三天,拓跋余聂不是皇子身份,自然是去不了的。
而拓跋金玉又被拓跋临韫以莫须有的罪名关在东宫,不允许出来,所以在这灵堂之上只有拓跋临韫一个身影。
他跪在那灵堂之上,嘴角却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如今这一切也算是尘埃落定,总算是平安度过一劫,也算的上是风平浪静了。
如今,他只需要安心等着登基的时间到来就可以了。
拓跋余聂看着窗外的天空,心中却满是北仑帝的容颜,微微闭了闭双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便收回了思绪。
如今他已经确定了这北仑帝身体中的毒就是拓跋临韫下的。害死了北仑帝还想要登上帝位,把这北仑王朝拱手送给西楚。
这等事情,他如何能忍,所以他必须要想办法将拓跋临韫的所作所为都公之于众。
南云菡这几日,总是心事重重的。自从拓跋余聂进了宫,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时刻担心他会遭了拓跋临韫的毒手。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拓跋临韫即将成为北仑名正言顺的皇帝。拥有着整个北仑王朝的生杀大权。
他往日就恨拓跋余聂恨的咬牙切齿,现在更没有人能制约他了,也代表着拓跋余聂更危险了。这等情况,南云菡实在是没有办法放心拓跋余聂的安全。
可是她又没有办法去到那皇宫之中陪着拓跋余聂,所以只能在这里干着急。这样子是最可怕的,因为自己都可以将自己吓死。
“你要相信余聂的能力,他既然决定留在宫里,一定有保命的手段。他现在的武功也今时不同往日,不会有危险的。你在这里心不在焉的,什么都干不了,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亚莲看着南云菡心事重重的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温声劝道。
其实她还是比较相信拓跋余聂的,如果宫中真的危险,他也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一意孤行的留在宫里,这点分寸拓跋余聂还是有的。
其实南云菡也应该知道,只不过南云菡太过在乎拓跋余聂,所以便忽视了一些很正常的事情,反倒让自己愈加的担心。
“我也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帮上他什么。可就是因为什么都帮不上,我才着急。现在宫里全部都被拓跋临韫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