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子墨此时并没有什么性命危险,倒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万幸。南云菡看着这样的拓跋余聂有些心疼。
缓缓的走到拓跋余聂的身旁,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给予他一些的安慰,轻声说道:“拓跋余聂,此时,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拓跋余聂抬头看了南云菡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神色中带着隐忍。南云菡心中也不怎么好受,却还是知道,如今最重要的是好好分析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疑惑的问道:“从伤口上看,这件事情应该就是邪族之人做的。”
南云菡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那也有些奇怪,虽然以前江湖上盛传他们心狠手辣,可毕竟没有这般嚣张。总感觉他们现在似乎比以前更加有底气了一些。”
拓跋余聂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看样子他们必定有一些靠山。”
其实拓跋余聂心中有一个猜疑,他觉得这些邪族之人的靠山就是拓跋临韫。毕竟,这白子墨受伤之地可是在北仑王朝的境内,还是商道附近?
若是没有一国之君的首肯,那些人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还敢动手伤人?可若是这样,似乎也有些说不通。
他与拓跋临韫是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以,他对拓跋临韫的了解,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如今的他也是一国之君,要权有权,要势有势,没有人敢违背他。
若是与邪族之人合作,必定会受到他们的制约。拓跋临韫并不是那种愿意受制约的人,他也犯不上。
于是拓跋余聂派出自己的亲信继续去查探,可这件事哪里是一日两日便可以查得出来的,所以在亲信去查探这些事情的时候。
亚莲与平一指,便为白子墨疗伤,而拓跋余聂则继续忙他自己的事情,时不时的会去那深山老林里面训练一下士兵。
而西楚这边如今也不怎么太平,越发的热闹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福国夫人有喜了。”前来报喜的太监眉开眼笑的跪在赵峦的面前。
“你刚才说什么?福国夫人有喜?”赵峦听到这个消息,十分的开心,虽然他有着众多的子女,可是沈岸柳却是自己最最疼爱的女人。
此时此刻,又怀了自己的孩子。沈岸柳留在西楚已经将近半年了,他一直很喜欢这个女人,长相魅惑、床上功夫又好,懂得什么时候退,什么时候进。
虽然上次去北仑王朝发生了一些小插曲,可在邪族之人的作用下,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现在经过那件事情之后,他觉得沈岸柳更加的可怜,所以便也就更加的宠爱她。
“来人,摆驾芳华宫。”赵峦高声扬道,神色之中满是欣喜。身边的太监早在那个来报喜的太监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便已经去准备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