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菡微微闭上眼睛,不愿理会赵峦所说的话,内心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不过是赵峦的计策罢了,他就是想趁此机会破坏她与拓跋余聂之间的感情罢了。
“唉,看你这个样子,想必是十分相信拓跋余聂的为人了。”
赵峦似乎是嫌刺激南云菡不够,眼中满是看好戏的神情。微微挑眉,继续吐露着字眼:“可若是下了药呢,你说他能抵抗住吗?还是说北仑王朝的三皇子身体的构造与他人不同,百毒不侵?”
南云菡隐隐约约的有些不安,若是真的下了药,那么拓跋余聂真的可以抵抗住吗?还是说会与别的女人进行鱼水之欢。
若是真的,那么自己要怎么办?还能全身心的爱他吗?微微沉思,却得不到什么答案。
“好了,睡吧,明日就知道结果了。”赵峦神色淡然,微微打量了一下南云菡的脸色,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便闭上双眼,不再理会其他。
大抵是因为这些日子真的累着了,不过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
南云菡感受着身边人的气息,却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脑子里面出现的是赵峦轻薄自己的画面,一会儿,脑子里面浮现的又是拓跋余聂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脑子都快要炸了。
微微抬手,想要揉揉自己的脑袋,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来,只能深吸一口气,继续忍受着这种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微微转亮,南云菡才缓缓的进入深度睡眠,只不过脑子里还是时不时的浮现一些画面,让她睡得也十分的不安稳。
而拓跋余聂那边,也十分的不平静。
本以为赵峦命人是要将他带入大牢中,却不成想只是到了一个房间罢了。这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虽然有些简陋,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那些探子将束缚拓跋余聂的绳子松开,让他一个人呆在这件房子里面,然后全部退到门外,严密监视着这间屋子里面的风吹草动。
拓跋余聂静静的坐在桌子边,有些不大明白这如今是什么局面,以他对赵峦的了解,他绝不会这般善待自己,只怕这其中有诈。
可是自己如今不过是一个落魄的曾经的皇子罢了,可就算是自己还是皇子身份,对于赵峦来说也没有什么作用,毕竟,这世人皆知,他与拓跋临韫向来不和,若是想要以自己为要挟去对付拓跋临韫,那简直痴人说梦。
微微皱眉,深吸了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缓缓的站起身来,细细打量着这间房子里面的多有东西,想要看一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为自己所用的。
可是转了几个来回,拓跋余聂有些懊恼,只因为这屋子里面算是什么都没有了,就连一些稍微尖锐的东西都没有。
就在拓跋余聂静静的思考该如何做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拓跋余聂猛地抬头,只见几个女人一拥而入。拓跋余聂眯着双眼,脸色有些不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