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出来不就好了,也免得受这般皮肉之苦不是。”
那探子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干了,在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应付拓跋临韫,只能微低着头。
“好了,说吧。”拓跋临韫收回自己的手,微微低眉看了看手上的血迹,似乎觉得十分嫌弃。
旁边的太监总管见此情景,便赶忙将自己衣袖中的手帕给拿了出来,就细心的将拓跋临韫的手指一一擦拭,直到他的手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迹才放下。
拓跋临韫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静静的等着那人的回话。
那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轻声说道:“我是西楚皇帝赵峦派来的探子,他听说南绍康在你的手中,害怕,你会从南邵康嘴里知道关于南家秘密的事情,所以派我前来打听情况。”
拓跋临韫眉头紧皱,听这人这番言论便知道,赵峦早已知道南家的秘密,这也便罢了,竟敢如此大胆,派人都派到他的眼前了。
若是这次不给他一番教训,只怕他还当他北仑王朝无人,便越发的大胆,是不是再过几日还要派人来刺杀自己?这让他如何能忍?
拓跋临韫越想越生气,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狠狠的一拍手,便将那凳子拍了个粉碎,快步回到自己的寝殿,宣告大将军:
“择日,发兵西楚。”
他倒要让赵峦知道,他北仑王朝虽然不如当从前,但也绝不是任人欺凌的主,既然敢派人来到他西北龙皇宫,那就要有承受这个后果的能力。
这个消息不过几日便传到了天下人的耳中,赵峦心中一紧,万万没有想到,那探子竟然这般不小心,秘密没有打探回来便罢了,居然将他招供。
如今北仑军队压境,局势十分紧张。奏折一个接着一个的程到到他的桌上,暗暗咬牙,恨不得将那探子给撕了个粉碎。
可如今的探子已在北仑皇宫,只怕也活不过多久,他这一腔怒火便时再也无处可发了。
西楚皇宫气氛日益紧张,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唯恐出了赵峦的霉头,将自己的性命搭了进去。
而此时此刻,李志老神在在的坐在桌子旁,桌上是一套茶具,悠悠的煮着茶,品着那西湖龙井,嘴角微微扯出一丝微笑,对这个消息十分满意。
就让他们打吧,打的越狠,那么他收益就会越多,如今他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静静的看着这个战场上的厮杀,坐收渔翁之利。
自从师父跟自己说过命定劫数的事情之后,亚莲的心中就像是压了一个石头,七上八下的,连带着对什么事情都有些不大顺心。
有的时候,她甚至怀疑师父说的命定劫数究竟是真是假,会不会是因为师父不喜欢“白子墨”,想要拆散她与“白子墨”,所以才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