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案子比你的命还重要?听我说,再怎么重要的案子你给我放下,何况你现在你真的有伤,难不成你的委托人还要强迫你去帮他打官司不成?”楼母的语气有些重了,像是要强迫楼禹城的意思。
“不行,我要去出席这一次庭审,这是最后一次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楼禹城态度坚决,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官司打输了,那他就不好意思再面对谢婉莹了。
“是不是和谢婉莹有关?”楼母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憋了许久的话。
“什么和谢婉莹有关?”楼禹城随口就装作不知道,一脸无辜的样子。
“不是谢婉莹的事你会这么上心?你说实话,谢婉莹怎么成了你的助理了。”楼母不死心,以她对楼禹城的了解,楼禹城肯定是在说谎,而谢母刚刚说的一番话,她不可能不在意,但是楼禹城现在好不容易缓过来,最好不要惊动楼禹城。
“我们不谈这个问题!”楼禹城冷冰冰地说道。
“你……你是要气死我吗?禹城,你和那个女人没有可能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我知道你大学和她好,但是现在别人是谢氏千金,而你是个穷小子,你们走的不是同一条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你们不可能走到一起。”楼母捂着胸口语重心长地说道。
楼禹城听到这话,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像是妥协,又好像是不服气。
“我知道不管我怎么劝你都是没有用的,你骗不了自己的心,我是你妈,能不了解你吗?算了,我也不管你的这些事了,你自己要把握好分寸,该放手的时侯就放手。”楼母叹了一口气,和楼禹城说这些就像是在对着一个木偶说话,她知道楼禹城没有听进去她的话。
病房外面想起了敲门声,楼母警惕地看了看楼禹城,缓缓走过去便把门打开了。
“阿姨你好,我是楼禹城的朋友,听说他住院了,我来看看他可以吗?”白若溪迫不及待地将头凑近来。
楼母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线条优美,长着漂亮的脸蛋,说话声音明媚动听,看上去很热情的样子,楼母顿时就对白若溪好感倍增。
这就是楼母喜欢的类型……
楼母意味深长地看了楼禹城一眼,一脸笑意看着白若溪。
“是楼禹城的朋友啊,快进来吧。”楼母将房门敞开,很热情地说道。
“你怎么来了?”楼禹城淡淡地瞟了白若溪一眼将头扭到一边去,显然一副不待见白若溪的模样。
“怎么啦,我听说你住院了担心你嘛。”白若溪将一堆补品放到床头柜上。
“禹城,怎么说话的呢?人好心来看你,你怎么这般冷淡的模样?”楼母白了楼禹城一眼。这个女孩子她倒是喜欢得很,楼禹城和谢婉莹肯定是没有可能了,虽然楼母对谢婉莹也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她还是更加倾向于眼前这个女人。
“你看好了,我现在很好,现在你可以走了。”楼禹城一脸不屑地看着白若溪,很漠然的样子。
“我这才来你就要赶我走呀,楼律师,难道你就一点都不顾及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吗?”白若溪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原来你和禹城还是同学呀,政法学院的吧。”楼母一脸欣喜地看着白若溪。
“是的呢,楼禹城是我学长,楼学长很优秀呢,我可是楼学长的粉丝。”白若溪看向楼禹城,很欣赏的样子。
这女孩长得漂亮,看上去也挺机灵的,和楼禹城又是一个学校的,重点是凭借女人最准的直觉,楼母觉得这个女人多半是对自己儿子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