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好像出了事情!”谢婉莹回过神来,有几个警察在一家金店门口聚集着,另外还有很多人围在门口凑热闹。
“被抢劫了。”楼禹城瞟了一眼前方淡然开口道。
谢婉莹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确认了是一家金店。
“你看,那个正在和左边的那位警察交谈的是这家金店的主人,你看他的表情。”楼禹城一边指着前面一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穿着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一边低声说道。
谢婉莹顺着楼禹城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了一个略显矮胖的男人。男人脖子上戴着金项链,不断地向对面的警察解释着什么,一脸慌张的神色。
谢婉莹猜到楼禹城一定是通过男人的唇语和表情猜测这家店是被抢劫了。
如果不是这家店的主人,不会是这样的一种状态,而那几个跟在男人身边的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人很显然是店员。
“前面的道路疏通了,可以走了。“谢婉莹看见前面缓缓开动的车辆,提醒楼禹城道。
楼禹城闻声便发动了引擎,毕竟他也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这时,电话铃声猝不及防地响起。
楼禹城的手机就放在谢婉莹可以轻易看见的位置,谢婉莹忍不住瞟了一眼,白若溪三个字格外地刺眼。
楼禹城淡然地开着车,深邃不见底的双眸紧紧盯着前方,很专注的样子,丝毫没有在意这一通电话。
“学长……为什么不接电话?”谢婉莹在心里犹豫了好久,本觉得自己不应该多管闲事,无奈还是问了一句。
“你知道白若溪的母亲现在在哪里吗?”楼禹城没有正面回答谢婉莹的问题。
“白若溪的母亲?不知道。”谢婉莹一脸懵逼,显然无法揣测楼禹城的真实意图。
“在医院,成了植物人,是你的父亲把她逼成这样的。”楼禹城淡然开口。
关于白若溪的一切,他早已开始调查,这个女人还有太多他未曾了解到的事情。
如果不是无意中知道了她和谢氏危机的偶然联系,楼禹城也没想过自己会去查这个女人,而接连带出来的则是很多让他难以置信的过往和联系。
“什么?”谢婉莹脑袋里面嗡的一声仿佛炸裂一般,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可以让她这般迷茫,那就只可能是她在国外的期间所发生的事情了。
“我了解你的父亲,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楼禹城这句话是出自真心,能够在众多的企业家中脱颖而出将谢氏的企业带领到这种程度的人自然是很了不起的。
无论是在哪个方面,要做到很优秀都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我也很佩服他,虽然在外人面前很难让人接触,但是在某些时候也很暖心。”
谢婉莹对谢震天的感触还是比较深的,就苏宇轩这件事情上,自己的父亲看得还是比较开明的,只是一直过不去的是母亲那关。
谢婉莹不止一次觉得自己的母亲有难言之隐,因为嫁给苏宇轩的理由每一次都让自己觉得很牵强,没有一点说服力。
“可是你的父亲能够达到这样的成就还离不开一点吧!”楼禹城话锋一转。
谢婉莹皱眉,却感觉楼禹城的语气变得冰冷了许多。
“心狠手辣。”楼禹城没有丝毫犹豫,幽幽地吐出这几个字。
“学长!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的父亲!”谢婉莹脸上写满了怒意.
对于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一向都很尊敬,哪怕是楼禹城,她也不能允许别人在她面前诋毁家族人一句。
这是一个豪门家族的小姐天生自带的尊严感!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例外!
“白若溪动用各方面的关系携手造假诋毁谢震天的为人,给谢氏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你觉得你的父亲会轻易放过她?凭借你对你父亲的了解?”楼禹城眼睛盯着前方,却用余光瞟着谢婉莹。
谢婉莹愣了愣,是的,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谢震天是她的父亲,所以谢震天会做什么样的事情不会做什么样的事情她心里自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