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楼禹城,我想你找错了地方。”白若溪忍不住回过头看楼禹城,愤愤说道。
毕竟她是爱着楼禹城的,可是这个男人对待谢婉莹竟是这般固执而痴情!
“和你合作了那么久竟没发现你这个女人竟是这样心如毒蝎!”
楼禹城话音刚落,景浩然就起身推开了楼禹城,力道不大,但是对于本身就没有防备的楼禹城来说却是出乎意料的。
楼禹城连连倒退几步才终于扶住了桌子,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周遭泛起寒意。
“走开!你自己分明不待见白若溪还三番两次地利用她,你就很高尚了?”景浩然指着地怒视楼禹城,一向文质彬彬的他却表现出反常的粗鲁。
然而这一切,仅仅因为楼禹城说白若溪心如毒蝎!
话音刚落,脸上便传来一阵酸疼,景浩然一脸错愕,左半边脸很快就出现一个隐隐的掌印。
景浩然将视线转向白若溪,看不出来眼中一闪而过的是质疑还是不敢相信。
“谁让你对楼禹城动手的,你给我回去坐着!”白若溪怒视景浩然,右手食指指向沙发。
“他这样说你,你怎么能忍受?”景浩然站在一边丝毫不会顾及白若溪给自己的一巴掌,皱着眉,眉宇间写着难懂的疑惑。
“不用你管。”白若溪幽幽说道。
景浩然脸色一灰,看了看门口,想要走出去,离开这两个人,但是转念一想,犹豫一番以后终究迈开步子缓缓走向沙发。
他不想给楼禹城单独和白若溪呆在一起的空间!
“禹城!你没事吧?”白若溪急忙将头转而对着楼禹城。
楼禹城正了正衣领,没有回话。
“你记住,谢婉莹要是再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楼禹城深深地看了若溪一眼,抬起腿一步一步地朝外面走去。
呵,这个男人心里除了谢婉莹就没有其他的了,只怕她在楼禹城心中的地位还不及谢婉莹千分之一,又或者她凑过来就没在楼禹城眼里过。看着楼禹城离开的背影,白若溪在心中暗想。
“白若溪,你清醒一点好吗?他根本就不在意你。”景浩然在一旁忍不住开口。
“我知道,可是……你不是也知道这根本是无法控制的吗?”白若溪徐徐走近景浩然。
景浩然眼底似乎泛起无尽的悲伤,却无话可说。
楼禹城跨着大步走出别墅外,目光搜索到路边停着的车,鸭舌帽男人正在翻看着纸袋内的东西。
“楼律师,你不是让我跟踪那个白小姐吗?之前我看到她和刀哥交易毒品。”鸭舌帽男人等楼禹城走了过来,缓缓说道。
“这么重要的事,你现在才告诉我?”楼禹城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一只手扶住车窗,一把夺过鸭舌帽男人手上的东西开始翻看起来。
“这不是刚刚才想起来吗?”鸭舌帽男人一边挠着头一边说道。
“你看,这就是他们交易的那一天我拍下的照片。”男人指着楼禹城手上拿着的一沓照片里面最上面的一张说道。
楼禹城将视线聚焦在照片上,微眯着眼睛。
这件事果然就是白若溪做的,千防万防没有防到这个女人会在背后对谢婉莹出手,他的婉莹一向都容易心软,白若溪也不知道是想了什么鬼主意才混到了婉莹的公寓。
想到这里,楼禹城眸色微沉,在外坚强的谢家千金,说到底没有那么强势。
上天给了他第二次机会守在他身边,这一次,他说什么也要陪着她一辈子,不会再让她出现这样的状况。
“开车,去拘留所。”楼禹城将照片等资料快速收拾好,对鸭舌帽男人吩咐。
“好嘞。”鸭舌帽男人见楼禹城上了副驾驶座,绕过车头钻进主驾驶座内,车辆转了个弯,往来时的方向行驶。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车辆就停在了拘留所门前。
“你在这里等我。”楼禹城对坐在主驾驶座的男人吩咐道。
男人心里一紧,敢情他这是被楼大律师当作司机来使唤了。
看着楼禹城大步离去的身影,只觉得心里无奈,奈何楼律师是唯一能帮他的人,也是唯一相信他清白的人。
“这位先生,要看拘留犯请先到里面登记。”楼禹城居然能被门口以恶搞不识相的新警卫拦住了。
楼禹城明白,一周只有两次探监机会,这个就是为了登记探监次数所要求的。
可是他怎么可能在一周内只看谢婉莹两次?他巴不得每天都见到她。
楼禹城眸色一沉,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过来探监还要登记的?”
眼前的人微微一怔,这个人是什么来头,说话的口气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