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他说了什么不中听话你怎么会情绪失控呢?所以说还是他的责任!你想想,他这一次敢两天不见你,下一次呢?是不是敢二十天了?你绝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知道吗?听爷爷的,没错。”
时浅:这两天,没有傅斯年在身边,她明明过得很轻松!
怎么才能让傅斯年离开她二十天?
这样的架要怎么吵?她愿意学!
老爷子不知道时浅心里在想什么,又继续劝道:“爷爷有一个办法,能治一治他,你要不要学一学?”
“什么办法?”时浅连忙问。
“今天晚上,不让他进房间。”
“我能拦得住他吗?”时浅对这方面,没有一点自信。
“放心,有爷爷在,爷爷帮你。”
“嗯!”时浅立即点点头。
“必须让他长长记性!”
时浅不是为了让傅斯年长记性,她只是纯粹不想让傅斯年进她的房间。
傅斯年上楼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客厅里还是空空的。
他转身朝后院走去。
老爷子还在教时浅拍荷花。
“再往下调整一点点,对了,这样构图就有了,好,等风来,我们就可以拍到荷花有一点点歪斜的感觉,就像一个少女娇羞的在点头。”◥メ?┢┦?.?
时浅找到一点意境了,静静的等着微风。
傅斯年看到一旁捞东西的竹竿,拿起来朝那朵荷花伸了过去。
“你干什么?”老爷子大喊一声。
只见傅斯年用竹竿戳了戳那朵荷花,荷花立即来回摇晃起来。
“这不就摇起来了,拍。”
时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