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亚瑟却拿起墨镜戴上,惬意的翘起了二郎腿。
“我不赶时间了,在这里休息两天就当度假也挺不错的。”
“我绝对不会和你举行婚礼。”时浅坚定的说道,而且,因为这件事情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我跟你科普一件事,这个岛上的婚礼不受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认可,也没有像什么结婚证之类的东西,一场游戏而已,何必那么当真?”
“那也不行!”时浅的态度还是很坚决。
“华国有一句话叫从一而终,你这是准备为傅斯年守身如玉吗?”亚瑟摘下墨镜,一脸认真的看着时浅。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句话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又不是三岁小孩玩过家家,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种游戏有意思吗?”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谁是玉?谁是瓦?”亚瑟起身朝时浅走了过去。
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她就像一只炸毛的猫一样,所以,她是有多爱傅斯年?
亚瑟抓着时浅的手腕,将她拽到身前。
时浅顿时挣扎了一下。
亚瑟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
“时浅,是不是最近我对你太温和了?让你搞不清楚,你现在的处境?任何事情,你根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利!懂吗?”
说完,他就松开时浅的下巴,力气之大,让时浅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时浅看着亚瑟走进一个木屋,气得胸口一阵辣痛。
她朝海边走去,站在白色的沙滩上,看着远处的海面,太阳的强光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再看了一会,就觉得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暗。
“时浅小姐。”安迪在时浅身后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