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江女士的遭遇真的好让人心疼呀。」
「我觉得你不只是心疼江女士的遭遇,你还挺心疼亚瑟。」
时浅立即抬起头,「你又吃醋了是不是,口气酸溜溜的,我都闻到浓烈的酸味了。」
「是啊,我让你不要再管亚瑟的事情,可是你根本就做不到,甚至还想替他缓和一下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
「我怎么可能缓和得了,只能靠时间来淡化伤痛,让江女士接受亚瑟。斯年,我只是觉得,亚瑟真的很爱他的母亲,为了他的母亲,孤注一掷与布利斯撕破脸,不惜一切代价,只为救自己的母亲脱离魔爪。」
「他是不惜一切代价达到自己的目的,差一点把你送到布利斯的手中!你还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了他。」
「如果,站在我自己的立场上,我肯定应该恨他,甚至与他势不两立,但是,我们不光要考虑私人恩怨,f国的贸易港口只是一个开端,布利斯虽然没有办法掌控f国,但是,你要想和他抗衡,也并非易事。」
傅斯年深吸了一口气,「你想那么多,那么周到,还是因为我。」
「你知道就好啊,还乱吃飞醋。」
「亚瑟的事情,不可强求。」
「嗯,我懂。」时浅点点头。
傅斯年突然抬起手,揉了揉额头。
一看到他这个动作,时浅顿时紧张起来,「斯年,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没有,可能长时间在船上呆着,头有一点点晕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