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1
双叶诚缩了缩自己的厚实外套后,用放置在床头的纸巾擤了一下鼻涕。
还真是不凑巧,居然感冒了。
“今天就别去上学了,好好睡一觉。”此时在床边,有个短发少女拿起温度计看了一眼度数后,并淡淡的说。
双叶诚也是露出无奈的表情,他感觉自己浑身酸痛,的确是无法去上学了。
虽然可以用药剂解决这个问题,但毕竟只是感冒,用药剂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而且双叶诚手头的点数也不允许他这么乱用。
“睡不着。”双叶诚说。
铃木熏的美眸扫了他一眼,随后说:“闭上眼睛很快就能睡得着。”
“我需要一个美少女给我讲睡前故事。”
“什么时候学会贫嘴了?”
“我是被你传染的,好好负起责任埃”
听到双叶诚耍赖一般的话语,铃木熏缓缓闭上眼睛,似乎是无法反驳的样子。她站起身离开了房间,大概几分钟后抱着一本书走了进来。
她坐在了床边,然后把鬓发撩到了耳后。
“膝枕。”双叶诚说。
铃木熏看向双叶诚,似笑非笑的问:“怎么感觉你感冒后像是变了一个人?”
“是你的错觉。”双叶诚说。
铃木熏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直接把纤细的腿放在了床铺上,她背靠在了床头后,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双叶诚便直接枕了上去,大腿弹性十足,摸上去还十分的滑腻。
“你。”看到双叶诚在抚摸自己穿着白色连裤袜的大腿后,铃木熏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她直接伸出手掐住了双叶诚的鼻子,“得寸进尺1
“疼疼疼,我错了。”双叶诚立刻求饶,然后把脸贴在了铃木熏的小腹上,“请讲。”
看到双叶诚果然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后,铃木熏轻轻的叹了口气。但她却也不讨厌被他这样对待,只是不习惯有人抚摸自己的身体而已。
无论是哪个部位,被抚摸都是一种类似于电流感的酥麻感,让铃木熏非常的不适应。
看到双叶诚闭上眼睛后,铃木熏翻开了手中的书缓缓念了起来——
“在很久以前,有一位地主。”
“他得了重病,因此常年都躺在床上需要人照顾。”
“这一天,负责给他喂药的女仆忽然下起了死手,直接把地主给杀了。”
“原来,她早就计划着谋害地主,女仆残忍的把地主的尸体分成了数块……”
双叶诚忽然睁开了眼睛。
“等等等,这个故事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只是一片普通的悬疑故事而已。”铃木熏淡淡的说。
“这个适合睡前听?”
“大概?”
“不要在别人睡觉之前讲恐怖故事啊喂?1
铃木熏闻言后,便缓缓合上了书:“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的休息。”
“……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的?”
“不,是你误解了。”铃木熏说完后,缓缓垂下眸子看着双叶诚,“不过你可以多睡一会。”
双叶诚便缓缓闭上眼睛,继续享受着膝枕服务:“那我就不客气了。”
铃木熏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味,闻起来还挺舒服的。
没过多久,双叶诚便睡着了。
铃木熏安静的看着他的睡颜,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拨开他额前的刘海,五官端正线条阳光硬朗,也难怪这么招惹女孩子喜欢。
看了好一会后,铃木熏的脸庞缓缓朝着双叶诚靠了过去。
或许是垂落的发丝所带来的瘙痒,双叶诚轻轻皱眉后,便翻了个身。
铃木熏见到这一幕后,她缓缓直起腰,然后把注意力调整到了书籍上。
她的脸色淡定自然,但红起来的耳朵仿佛是出卖了她一般。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双叶诚醒了。
窗外的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他直接睡了一整天。
此时被子里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双叶诚愣了一下后,缓缓打开被子,发现有个少女正躺在他怀里,紧紧的搂着他。
“奈奈?”双叶诚原本还以为会是铃木熏,结果却发现是早间奈奈。
“阿诚你醒啦。”早间奈奈的脑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下巴靠在他胸前笑吟吟的问,“好点了吗,还有发烧吗?”
少女微微红润的可爱脸庞,让双叶诚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对方的脸蛋。
“诶?”被双叶诚如此温柔的抚摸着,早间奈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了起来,然后乖巧的蹭了蹭他的手心。
看到宛如小动物一般的早间奈奈,双叶诚的手忍不住下移。
“不许做坏事哦。”早间奈奈吐出舌头,
“门可没锁呢。”
“锁了就可以做坏事?”双叶诚微笑。
“那、那也不是不可以啦。”早间奈奈扭捏了一下后,忽然发现双叶诚的胆子变大了,“阿诚你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是吗?”听到早间奈奈说出和铃木熏一样的话后,双叶诚忍不住想了想。
和平时有什么区别?
没有继续想下去,双叶诚看着怀里的少女问:“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因为我想帮你分担一点,只要你把病毒传给奈奈,你就会好起来了。”早间奈奈说。
“虽然听到这些话我很开心,但是病毒可不会通过传播消失的。”
双叶诚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早上时候那么酸痛了,便穿好厚实的衣服打开了房门。
铃木熏在准备晚餐,宫白羽幽似乎还在房间里。
当看到双叶诚下楼后,铃木熏便说了一句:“去把桌子上的那杯盐温水喝了,还有药。”
双叶诚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桌子,发现的确是有杯水以及几粒胶囊。
早间奈奈便两步从楼梯轻盈的跳了下去,然后把药和水拿了上来:“给,阿诚。”
“谢了。”双叶诚吃完药和水后,一旁的早间奈奈露出好奇模样,“怎么样,好点了吗?”
双叶诚:“……”
哪有这么快起效的?
“宫白呢?”双叶诚问。
“在房间里,似乎在忙些什么。”铃木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