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爷在北方的关系,当然是有很多的,而且还有很多很硬的关系。
即便如此,一夜的时间过去,他依然没有查到半点有用的信息。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鼎爷有些恼火。
“哪怕是他背后的人再强大,再不可轻犯,也不至于这样都查不到半点头绪啊。”
“江夜,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烦躁无比的鼎爷不会想到,江夜并不是背后有厉害的人,而是他本人,就是最强大的靠山,最强大的后台。
鼎爷更想不到,之所以自己查不到半点头绪,是因为他的那些人脉关系,在知道了江夜的身份,知道了江夜要对他动手之后,就第一时间放弃了他。
放弃都放弃了,自然不可能再帮着他什么了。
毕竟要是到时候江夜搞垮了鼎爷,追究起来,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鼎爷认识的这些人脉关系里,也有少数的几个根本无惧江夜的,但是没有必要平白无故的惹上这么一个强大的仇敌不是么。
特别是因为鼎爷这种人跟江夜结仇,那就更加的不值得了。
与鼎爷的状态完全相反,江夜现在悠哉得不得了。
他跟邓子棋几人正在酒店里打着麻将呢。
只不过,他这顿麻将打得并不清闲,几乎每过十几分钟,就会有一人来拜访。
到后来,酒店方面不得不派出几个专门的工作人员,在门口招待前来拜访江夜的那些客人。
等到中午时分,江夜肚子饿了,结束了打牌,开门一看,嚯,外面走廊里拍着一条长长的队,粗略一看至少有几十上百人。
众人看到江夜,都争先恐后地迎了上来。
“江先生您好!”
“江先生,总算见到您了!”
“江先生……”
江夜摆了摆手,示意这些人安静,然后问道:“你们来这都是干什么来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但因为人太多,太嘈杂,说的是什么,谁也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