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把它抱了下来,黑炭还不愿意了,喵喵叫着,一直在她怀里挣扎。
这小东西,就是馋,秦淮茹只好把那块猪头骨,给它拿了过来。
猪头骨上她剃得很干净,一点肉都没有,而且毕竟是头骨,她看着也有些膈应,便没打算留着,黑炭要就扔给它了。
锅里继续煮着,开锅之后,她又把炉盖关上了,已经煮熟了,现在换小火熬着就行。
趁着空闲没事,她又进屋,把之前买的浅花布,拿出来看了看,她之前一直准备,给槐花做个秋衣秋裤的,这段时间也还没做。
锅里继续煮着,中途秦淮茹又换了一块煤球。
一直煮到天色微黑,锅里的水也只剩下一半了,她这才把锅端下来。
她也没放到屋里,就在院里敞开锅盖晾着,等晾凉了,她这才端到了屋子里。
现在还不能吃,得等到明天,结了冻之后,这猪肉冻才算是做好。
晚上,秦淮茹在炕上,量着槐花的身体,槐花还小,做个秋衣秋裤,也费不了多少布。
她把量好的数据写到小本上,她之前也没做过衣服,可得记清楚。
“妈,给槐花做个新褂子吧,槐花不要秋衣秋裤。”
槐花伸直了手臂,听说妈要给她做新衣服,她兴奋的很。
听槐花这么说,秦淮茹有些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啊?你不是有俩褂子吗?”
槐花有些不好意思,“秋衣穿在里边,没人知道是新做的。”
“妈,行不行呀,槐花就要新褂子。”
臭美的小屁孩,秦淮茹有些无语,“就一块布,槐花你可想清楚,要做褂子的话,就只能做一身。”
还没等秦淮茹说完,槐花就急着喊了起来,“槐花要做褂子,做新褂子。”
“好,好,做褂子,真是服了你了。”秦淮茹白了槐花一眼。
既然要做褂子,秦淮茹也省下再量了,她拿着本子,坐在床边继续裁起了布。
做褂子可比秋衣秋裤难多了,她第一次做,还有些害怕做不好。
槐花就不管了,她只知道自己有新褂子穿了,她在床上跑来跑去,兴奋的时候,还在床上打起了滚。
“槐花有新褂子穿喽,槐花有新褂子穿喽。”
“别发疯了,小心把床压塌了。”秦淮茹呵斥道。
她坐在一边拿着剪子,剪裁着浅花布,她买的这块布是浅红色的,上边印着小黄花。
说起来这块布,做秋衣、秋裤还真有些浪费了,做褂子应该是挺漂亮的。
“妈骗人,床是砖垒的,槐花根本压不塌。”槐花一边反驳着她的话,一边继续打着滚。
…………
秦淮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小屁孩是越来越不好骗了。
裁好布,秦淮茹又寻思起了,衣服上的扣子,她好像记得自己超市里进过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
算了,明天再说,她也不想了,外边冷的很,她赶紧进了被窝。
“槐花,你别滚了,也不嫌冷。”
这倒霉孩子,秦淮茹裁好布了,她还兴奋着呢,就穿着一身单衣,在床上闹呢。
“妈,妈,槐花来了。”槐花退了退,站到床头,然后朝秦淮茹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