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丰羽这些年作为名头响亮的“花丛老手”,玩过的女儿没有一万也该有一千,可那么多姑娘当中,论容貌论身段,能与那位貌如天仙的白衣女子相提并论的,啧啧,还真是一个没有,绝无仅有!
也就是因为从来都没见过,所以这头视色如命的“老饕”,才会用那般炽烈,那般如色中饿-鬼的眼神,去上下打量苏羽白,猥琐得让人想吐,把后者看得那是极不舒服,浑身发毛。
魏颉深知大敌当前,一场泼天祸事恐怕即将来临,遂极为严肃的跟苏羽白轻声说道:“苏姐姐,此人叫做南宫丰羽,是燕云府持节令麾下最强的剑修……天罡境!”
最后这三个字无异于是一颗震撼人心的重磅炸弹,苏羽白从适才那个复姓南宫的家伙的面部表情就可以轻松看出,此人对自己是有多么的图谋不轨,心里在想些什么,简直一目了然。
既然如此,那么苏羽白就比谁都清楚,自己当下处境之危险,无异于半步深渊。
而这个足可给自己构成巨大危险的家伙,居然是世间罕有的八阶天罡境界……这种窘迫无匹的事态,恐怕比在青雷雪山之上发生的事情还要危劣数倍了!
苏羽白脸色发白,嗓音不自觉的发颤,问道:“那,那怎么办?”
此刻她和魏颉两人的内部大周天已彼此相连,连得十分紧密,如此情况之下,若当机立断的分离,那么毫无疑问,必定就直接导致双方都出现严重损伤,不存在有一人会幸免的状况,魏苏两人的修为底蕴其实相差不大,所以多这方面的认知也差不太多。
那个手里握有佩剑的猥琐男子南宫丰羽眯起那双绿豆眼睛,邪笑一下,道:“小妮子,别怕,怕什么呀?哥哥我又不会吃了你,坐在对面的这男的是你情人吧?嘿嘿,一会儿我会先把你情人给打成废人,放心,不打死,也不会让他昏过去,只是彻底丧失战斗力而已,这样等我们幕天席地,同赴大自在的时候,他就可以在一旁好好的干瞪眼看着了。你说说,跟别的男人干那种事情的时候被别自己的情人在旁边观赏着,这滋味,多刺激,你说对不?”
苏羽白怒目而视,狠狠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魏颉也十分明白,眼下十万火急,再也耽搁不了片刻。
如果要强行切断两人大周天的紧密联系,那么最好的情况,就是其中一方受到较为严重的内脏伤害,另一方当然也肯定会收到伤害,只是会没有那么重。
既然有一个人要重伤,那么就让自己来扛下来吧!
魏颉咬了咬牙,坚毅的选择在真气流向自己的时候断开周天联系,刹那间,他的掌心终于和苏羽白的手掌分了开来,重获自由。
魏颉和苏羽白几乎在同时吐出了一口鲜血,魏颉吐得较多,苏羽白则只有一点点。
但即使有所内部受伤,但总算是不至于束手待毙,瞪着眼睛等死那么惨了。
魏苏两人很快跟那个血衣白发的赤面男子拉出了不小的差距,刚一拉开距离,魏颉便即运出了阵阵青龙真气,来帮助白衣女剑修苏羽白运功疗伤。
旋即,有飞剑凛然出袖。
苏羽白送出了深绿、浅绿两柄飞剑,而魏颉则是一口气策御出了八柄飞剑。
八柄飞剑结成两个“摄魔剑阵”,对南宫丰羽的行动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封印,而苏羽白的两剑,则是专攻那个血翎剑仙的头部,阴狠毒辣,角度可谓尤其刁钻。
“呦呵,还是剑仙,练家子啊!”南宫丰羽尚有雅兴,“不错,我就喜欢这种性子有点烈的小姑娘,这样的玩起来才比较有成就感,哈哈!”
南宫丰羽挥动手中的利剑“总被雨打风吹去”,来抵抗两座小型剑阵以及额外两条小小飞剑的剑气攻击。
魏颉很快便又祭出了飞尺越山海、飞斧月涌和飞牌逐客令,等等通灵物一股脑儿的狂袭向了那个白发白眉的持剑汉子。
这会儿功夫,一人力战如此多玄妙法器的南宫丰羽变得有些焦头烂额了,他一边认真招架,一边皱着眉发问:“那边那个小子,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怎的会有这么多的灵气法宝,你是专门做批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