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在几个人打下手的情况下,江若寅很快做出了六个菜,也许是太香了吧,竟然引来了好几个表哥的工友们。
没办法,江若寅又是赶着做了四个菜,凑够了十个菜加上表哥以及这些人带来的熟食,整整一大桌子。
这几个新来的蹭饭的,要去砖厂里的小卖部里去买酒,江若寅叫住了他们,一问,这砖厂小卖部里的酒,也是这种带奖的。
于是,江若寅招呼大家,一起把那两箱酒都开了,大伙这才发现,二十四瓶酒,二十四个奖啊。
于是,几个人带着瓶盖,来到了砖厂小卖部里,在几个人的掩护下,江若寅又挑出了二十四瓶。
大伙把瓶盖给了那小卖部老板,在那老板的惊异的眼光下,拿着酒离开了。
好家伙,回到表哥的房间里,几个人,忍不住又开了五瓶,全是带奖的,众人算是服气了。
剩下的也不敢开了,怕喝不出来,白浪费了,就这样也是摆了一地的酒瓶子。
大伙坐好了,开始动筷子了,这才发现,江若寅这小子,做的菜,简直比饭店里的还好吃。
甚至于,徐表哥都劝江若寅在这里开个炒菜屋,光这些干活的来捧场,也比江若寅在砖机上挣钱多。
其他人也都觉得徐表哥说的有道理,可惜了,江若寅却是没有这想法,大家看他没这想法,也就没再多劝他了。
说起来,表哥他们住的地方,和江若寅的那间屋子,正好隔着那条河汊子,从路上绕过来挺远的,其实直线距离都不到一百米。
不过这河汊子虽然水不太多,可是却在深沟底下,这深沟怕有四五米深,还挺陡峭的,沟底差不多有三四十米宽。
所以,普通人是不会从这里过去的,江若寅倒是能轻松过去,可是,他不能暴露实力的。
当然了,从房子的左右两边走个几百米之外,就有相对平缓的地方了,那里就能淌水过来的。
再远一点,走砖机宿舍那边,还有个小桥的,不过,这样绕着走,两个房子得走一里路了。
表哥和表舅他们知道了江若寅选择了那间屋子后,都劝他过来这边和表舅他们三人住一个屋,那屋子,四个人也不挤的。
江若寅以自己一个人一屋,自由、方便为理由,婉拒了表舅和表哥的提议。
一顿饭,大伙吃的尽兴,酒也喝的足足的,甚至于,表哥的那几个工友,在听了小舅说,那几个人上午找江若寅麻烦的事后。
一个个的都气的不行,要去教训那几个人,当然了,在他们知道了,江若寅把那三人都踹倒了河里去的时候,都一个个鼓起掌来。
表嫂也是一脸解气的样子,不过,表嫂却是不大相信江若寅能一个人收拾了三个比他大好几岁的人。
表嫂还是忍不住的嘱咐江若寅了几句,她说“表弟呀,不管你打不打的过他们,记住了,他们要是再敢找你麻烦,你就跑,然后来告诉我们,咱们也是这么多人的,不怕他们。”
江若寅虽然不怕那些人,听到这位初次见面的表嫂嘱咐自己的话,心里也是挺感动的。
表嫂却是不知道,那三个人,自己从河里爬出来,忍着冻,回到了砖厂宿舍里,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彼此身上的淤青,都吓的够呛。
江若寅这小子的那一脚,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力量多大,被踹在身上,三个人连一点阻挡的余地都没有,就飞了出去,直到他们滚到了河里,那口气,才顺了过来。
吃过了饭,江若寅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在砖机宿舍,看着那仨人,江若寅挑衅的看着他们。
可惜,那仨人都害怕了,江若寅那两个哥哥,竟然想起来问江若寅吃没吃饭的事了。
江若寅也不是那小心眼的人,和他们说了会话,就离开了,江若寅知道,自己虽然没记仇,这心里的隔阂,是抹不去了。
下午没事,江若寅就围着这砖厂转了一圈,没什么特别的,倒是,那条河汊子,江若寅发现了里面竟然有鱼。
江若寅总归是小孩子习性,找了几个破塑料罐子,找了根砖厂里拴东西的旧绳子,把塑料罐子都拴好了,罐子里面放了几个别人扔的馒头。
江若寅把这简易的捕鱼器,扔到了河里,看着罐子灌满了水,沉底了!江若寅就自己转着玩去了。
溜达着来到了砖厂后的公路上,江若寅寻思着,反正没事,就去看看海吧。
于是江若寅就坐上了去城里的公交车,花了两块钱,就到了这个沿海的县级市东胶市的市区里。
还别说,虽然下面那个镇不咋地,这东胶城里还是不错的,虽然只是个县级市,可这规模都快赶上莱城那个地级市了。
当然了,某些地段的繁华程度上已经赶上了莱城,甚至超出了不少的,起码高楼比莱城高的多。
江若寅也是知道,自己不能穿着身上的,这身衣服乱转的,会被人当异类的。
于是,江若寅找了个偏僻地方,进入了空间里!不一会儿,换好衣服鞋袜的江若寅,再次站在了东胶城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