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外面的尸体还在躺着呢。你们敢说此事与你们无关?识相的赶紧把罪认了,也省的我们在此多费口舌。”
这位官爷,好像很是有些不开心。
当然这也不能怪他,谁愿意在自己当差的当口,要去处理死人的事情。
不过这位带头的官差大哥一说话,倒是把我们的齐大笨吓着了。
这杀人可是大罪呀,怎么就这么,无理由的加到我,齐大笨的身上了啦。
只听大笨,用他那,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
“诶,我说官差,官差大哥,我所犯何罪啊、为何我要认错啊,我可是一等良民啊。”
“平日里,小人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的人,怎么可能去杀人啊。”
“官差大哥、官差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啦,在说那个杀人的恶贼,可有很多、很多的目击者呀。整么也,轮不到我去人这个罪呀。”
“哦....这么说你是无辜的?”
“小人,自然是无辜的。”
“哼,既然你是无辜的,那为何要收藏那名杀人犯?你当真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人家都眼睁睁的看着,那名杀人犯,进了你们房间就没出来。怎么,你还敢说自己跟此事无关?我劝你赶紧的,束手就擒,别等本大爷动手,要不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官差的话语,让齐大笨手足无措,嘴里更是哆哆嗦嗦的说着:
“你这、你这,这位官差大哥,你的听我解释……”
话没说完呢,人家官差大哥,就怼了回来道:
“解释、什么解释,难不成,你还要解释,人不是你们收藏的?”
“或者说你要解释,这事跟你没关系?在者说,你觉得那些目击者都是眼瞎的?”
“没看到,你把人抬进去?嗨...…你还有脸说自己是个良民,我看就是一刁民。”
“哼,连本大爷你都敢欺骗。也不打听打听,本大爷号称,换着罪犯的克星。就你那点小伎俩,就不要在演啦!劝你就乖乖的认了吧!”
“免得本大爷用刑,少受些皮肉之苦。本大爷也好回去交差,这一天天的真是糟心啊,大爷我,到现在饭都没吃一口”
此时,我们的大笨真的欲哭无泪,你说好端端得,你开什么门,趟这趟浑水。
就在大笨各种委屈,场面一度制止不住。
哪位带头捕快,就要进屋收捕嫌犯之时,却见,这捕快身边,一人禀报。
在这位带头官差,耳边细语,大笨也不知道那捕快跟手下在嘀咕些什么。
总之,二人说完之后。只见那带头捕快,突然高昂的声音,好像是对着空气说道:
“哦,这里是神医的家,既然是神医的家,那肯定不是什么藏污纳垢之所。你们几个把这尸体抬走,别弄脏了人家地方。”
“还有收拾完,赶紧给老子滚回去,到别的地方找,别在这打搅了神医的安息。”
他这话对着空气说的,当然在场看热闹的人中。莫名的有一个黑暗的人影,在看到捕快离开后,他也慢慢从人群中消失。
这捕快说完,还对着神医住所,鞠了一躬。
然后,挥挥衣袖,抬头挺胸的带着人走了,弄的大笨也是莫名其妙。
当然就算大笨在聪明,也想不到这期间的缘由。
因为此刻,远在洛阳城西的某处阴暗的房间。
有一位一脸正气,又佩带绣春刀的特殊捕快打扮的中年人。
只见他单刀撑地,单膝跪地,正向身前,那个看不到正脸,又正在点香敬神的老者禀告。
只听见黑衣人说道:
“禀告阁主,银牌杀手,柴小棠已经回到城中。
并已得到神医救治,属下时刻关注其动向。刚已安排官差捕快撤退,只等她病好我便立刻叫她来见阁主。”
“你起来吧,叫什么阁主,叫什么银牌杀手。你大概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锦衣卫”吧。”
“你可不要忘了,小棠从小就是个孤儿,她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
“虽然没叫她加入“锦衣卫”,而是加入我们秘密组建的“幽阁”。一直做着我们锦衣卫,明面不好处理的黑暗事情。”
“但毕竟是我们锦衣卫的人,我不管他什么官府不官府。就算你亮出身份,也必须保她平安。我们锦衣卫的人,绝不能被哪些,官府的白痴带走”。
“哦,对了,还有这些日子,你就暗中守在“药香居”外面吧。守着小棠病好,在带回来。我可不想那些白痴一样的官府,给我捣乱。
“是,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