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床边不远处,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梁儿菇凉说了,你最好躺着。要不伤口裂开,你必死无疑。
这话声音不大,却在女子心中激起惊涛骇浪。
“男人?这里怎么又男人,还有身上的衣服整么回事。我整么,是上身只穿一个肚兜裸露的躺在这里?
女好心中卷起惊涛骇浪,就想要起身摸着身边长剑。
可又想起刚刚的声音,如果伤口裂开、必死无疑。
女子心中,充满绝望,一股脑儿想象着自己会不会,可不可能被玷污了身子。
可自己,偏偏又不敢动。她只能胡思乱想,或者说,她如果不这么想的话,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何,会跟一个男人同住一屋子。
在女子心中,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如此。
话说女人的脑袋,总是想着,哪些不可能的事情。却又偏偏不会想,自己的病情。
只见此刻女子,-一点也不淡定,咬牙切齿寒意十足的说道:
“你个狗贼,等我好起来,如果让我发现,被你侵害。我就算是死,也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滋味。
这女子的话语,让秦天杰,也是莫名其妙。难怪世人皆言,这女人莫不都是奇怪的动物。
当然秦天杰,也不能,跟这,女子无缘无故的跟着瞎闹。
只好不很客气的说道:
“你给我想清楚了,听说怒火攻心,只会让,未完全解除的毒素,更加快速进入身体。”
“粱儿菇凉也说了,叫你好好休息,要是第二次,伤口再次进入毒素,你也必死无疑。
秦天杰这话果然起效,言罢,就再也,并未听到女子任何声音。
秦天杰也不再关注,他也带着自己心中,那若有所思的思绪睡去。
北方,深秋,这早晨的寒意,就算躺在被子里还是有些冻人。
当躺在秦天杰床上的女子,睁开双眼,准备早起,想起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上身。
就想要去拿起,放在外面的衣裳,可他又突然想起,外边还有一个男人。
这使得她有些紧张兮兮,生怕被那个陌生的男人看光了身子。只见,女子静心聆听,不过旁边视乎没有任何动静。
女子小心翼翼的用手,慢慢拨开床边的帷幔。
悄悄的嚷着被子,贼兮兮的看着旁边的光景。
可映入女子眼眶的场景却是,相隔不远处。
还有一间小小的偏房,那偏房中,此刻只有收拾整齐的地铺,与干净整洁被褥。
看来这女子,一大早的担心,很是多余。
只见她,麻利的起床,快速的拾起自己的衣服。
一脸紧张的套上自己的服装,看那样子,好像生怕有人碰巧闯进来一样。
可现实却是,她太过于心慌,并没有一人过来“捧场”
不过看女子态势,貌似身子,恢复的还不错。
当然,估计也只有她们这种,常年习武之人,或许才有这么好的身体。
等女子稍做收拾,收拾好后,四处观看着,这屋内的情形。
当女子打开房门,想要看看外面的光景。
就被眼前的一袭白衣,执一柄长剑,在微风中起舞的年轻,所吸引。
刚开始,她脸上很是吃惊。
她也是习武之人,一看这年轻,舞剑便知道。
自己昨日,被眼前的青年,一招压制,一点也不冤。
没想到在这里,一个小年轻,便有如此精湛武艺。
看这青年那矫健的步伐,时而轻快、时而灵巧的剑招。还有那气不喘、心不慌的沉稳。
看的出此人外功、内力皆是一流水准。
这也难怪女子,会有这样的错觉。
她可能,不知道的是。
秦天杰可是师出名门,从小便跟父亲习武,所习的还是上层武学。他的这身的武艺,跟他父亲的指导,与自己的勤奋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