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这是在干嘛呢?整么畏畏缩缩像个小贼。”
随从一脸好奇的说道。
这一声大喊,吓得大笨差点要扑倒在地。
等齐大笨回过神来,看着这个一脸无辜的随从。
一瞬间火冒三丈,反手就把手中的扇子砸在随从的头上,凶道:
“喊、喊什么喊,没看到本少爷,正在跟附近的百姓,聊得很开心吗?”
说着转头,对着身边窃窃私语的人群点头,呵呵笑着,一脸的讨好。
可那些窃窃私语的人群,看了一眼大笨,回答的都是:
“切、谁跟你聊得开心”
就这样,百姓都四散而开,没一个人搭理大笨,弄得此间场景,很是尴尬。
独留下,大笨与随从,面面相觑。
接着,便是随从,大声的讥笑。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只听大笨大声的对着随从吼道:
“如何,你想死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叫你问的事情,问清楚了没有?没问清楚你还有脸回来?去、去、去滚一边去,看着你就觉得丢人。”
齐大笨说着,又自己牵着马匹向前而去。
嘴里还说着,今天真是晦气。
独留下这随从,一手摸着脑袋,嘴里还在嘀咕,明明就是在偷听人家谈话。
嘴里说的跟人家好熟的样子,这下露馅了吧。
当然嘀咕是嘀咕,随从还是很快,跑过去,跟上大笨的脚步,并高兴的说着:
”少爷、少爷,刚都问清楚了。你刚刚有没有发现那石碑上,那两年前贴出来的“悬赏令”消失了?“
“对、少爷猜对了,那个洛阳城,最大的盐业买卖大户,廖元吉昨晚真的死啦。”
“听说死的很残忍,百姓们都在传言。是老天看不惯他的,嚣张跋扈,就派个邪神降临,夺走了他的性命。”
“所以说少爷,人还是低调点好,不要得罪老天比较好。”
“好、好,好你个头啊,这种骗小孩的话你也相信。不过以本少爷的精明,早就猜到这廖元吉,只怕是被“幽阁”的人把命取走了。”
(话说这还要猜测吗?满城皆知的事情)
“嘻嘻....这下洛阳城有好戏看了,比起原本死气沉沉洛阳城,以后就热闹了。哈哈………”
齐大笨自言自语的说着,他竟然,说不出的开心。
像他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此刻竟然一脸的笑意。
不过看到随从,对着自己一脸无解的表情。
齐大笨,又马上收回了笑意,而是催促着随从,二人赶紧向着”药香居”而去。
而此时的洛阳城,抚台衙门,也正为昨晚发生的事,正闹得不可开交。
先说这洛阳城的布政使“赵大人”,昨晚本来还在床上搂着小妾快活。
刚刚入睡,就听到外面喊声震天,接着就听下人来报:
“说洛阳城,管理工部内务事务的六品官员,廖元吉真的被人给杀了,至今头都没有找到。”
弄得我们这位布政使大人,这一大半夜都没睡好不说。
此刻更是在大堂问话,居然没一人能够回答。
此时的这位堂堂的布政使赵大人,正指着站在下面瑟瑟发抖的一帮子大臣。
嘴角颤抖的大喊道:
“你们、你们、你们这帮废物,这都过去四五个时辰了。到现在连个回话的都没有,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廖大人,到如今连个头颅都找不到。啊!”
说着,只见这位赵大人,一手捂着嘴唇,一手指着旁边那批大臣,气的咳嗽声四起。
在说这位,站在布政使赵大人身边,一脸无辜的按察使“钱大人”。
话说官员被杀,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他是负责这洛阳人事。
但是廖元吉此事,在两年前,被这“幽阁“贴出告示之时,他就已然做出提醒。
话说当年,可是这位赵大人说的,不打紧。说那“幽阁”不过是江湖中一个小杂牌而已。
怎么可能,会对府衙的官员动手,说是自己多事、夸大其词、不要弄得百官都人心惶惶。
可今日,等到真出了事情,这事又推到自己头上。
话说这黑锅背就背了,这会儿非得叫自己给个说法。
什么说法,正么去说,总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吧,或者说自己本来知道,却不管吧!
这位钱大人,此刻除了心中凌乱不已,满嘴里却也崩不个屁来。
只好低着头,任由这赵大人,训话。谁叫他是府衙之首呢!钱大人也只能,站在台下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