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要走与你何干,你着什么急?”
“可是,五叔,这贵公公可是司礼监的人。这才来两日,我们齐家,难道不需要接见接见。稍作接待,为以后,能分得盐运的一杯羹做些准备啊,我们可,不能让那盐运的位置,拱手让与楚家的人。”
“你懂个屁,此事你不要再管了,赶紧去睡吧,别跟着瞎参合。”
“可是、可是”
齐二少心里急的很,他想不明白,自己精明的五叔,今日为何如此反常。
他也只是,在管家的好言相劝下。不得不叹气一声之后,一脸着急的离去,毕竟自己的五叔,在自己父亲去世后,自己也不能陨逆。
话说,等到自己的侄子,齐二少离去。
这齐庄主一坐而起,眼珠子,一转之后。微微一笑,又躺了下去,看来,这位精明的中年人。好似看穿了一切一般,心里已然有底。
他或许明白,这个消息对于齐家来说,不过就是一个鸡肋一般。
并不像,自己的侄子说的那样,非常重要而已。
而那刚刚到家的楚二少,也非常清楚自己的父亲,这个时辰只怕还在书房。
老人家,就是有那种,不到深夜,睡不着的情形。
楚二少一回家,便径直走到自己父亲的书房,看着书房那明亮的灯光。
楚二少进去,有些急促的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爹,我打听到确切的消息。那京城来的贵公公,后天可能便会启程回到京城。”
“哦,”
楚庄主,放下手中的书籍,老态龙钟的看着,眼前那急促的儿子。
应了一声说道:
“楚儿,是从何处听得此消息?”
“爹,是今日,那个赵无极请我喝酒时说起。他赵家因为洛阳官府,赵大人追查刺客,而到了赵府。而赵庄主因为他的外甥,故而庇护了,那刺杀廖元吉的刺客。故而赵府,跟这洛阳的官府有过交接,这才知道了,那京城来的贵公公,要离开洛阳的行程。”
“哦,那楚儿对此事有何看法。”
楚庄主还是那,不卑不亢的语气,询问着,眼前这位赶路急促的儿子。
只听楚二少言道:
“父亲、孩儿认为,此事,只怕我等必须要有所行动。毕竟我楚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使出,由幽阁刺杀廖元吉。然后拿下洛阳盐运的肥差使,此事本来就是一石二鸟之计。”
“可如今,这京城来的,这位贵公公。才来两天,便要离开洛阳城,比预计的时辰要早,这会使我们措手不及。”
“如果,她真是后天离开,那我等,只怕也无法跟,这位贵公公有太多的机会去靠近。”
“等那贵公公,回到京城。只怕对我楚家,这些时日,花大力气做的事情,也没多大的益处。这会使的我们的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最后给别人做了嫁衣。”
“嗯,楚儿言之有理,只是楚儿让为,我楚家应该以何种方式应对此事?”
“爹,此事。孩儿认为,我等应该以,为司礼监效力为理由。马上接驾,哪位京城来的贵公公。”
“尽量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当然,此时,也要不遗余力的使出银子。”
“尽量认,那位贵公公,替我楚家在黄公公面前美言几句。这样我楚家,才能顺理成章的接管洛阳盐运。”
“而且孩儿,让为此事应该要快,马上安排。因为今日,跟孩儿一起吃酒的还有那齐二少也在。保不准,那齐家也有同样的想法。”
“弄不好,如果他们捷足先登,对我楚家可没多大的益处。”